“你在套我话吗？”冯川问道。

“好奇而已。”林听道。

“看来他们的事情，你也不是全都知道。”冯川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硬盘，我们只是接任务。上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会向我们交代理由。”

“你一直在跟着他们干这些事情吗？”林听问道。

“是。”冯川道，“谋生。”

“怎么没去找个实验室。”林听问道，“以你的能力，到任何实验室都会得到重用，比干这杀手的工作还要安稳。”

“手抖，做不了了。”冯川道，“爆炸后遗症。”

“那脑袋里还记着很多药剂的配方吧？”林听又问道。

“你想问什么？”冯川问道。

“国内出现了N—302和你有关吗？”林听问道。

“林听，你如果不放我走，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诉你的男朋友，看他还要不要你。”冯川道。

“冯叔叔，别生气。”林听道，“你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自然会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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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川处理着伤口。

林听道：“我给你当了那么久的实验体，咱们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门外，商墨霆和陆景林听着他们的对话。

陆景林看了他一眼。

商墨霆的睫毛很轻地颤了一下。

房间内，冯川看了看林听道：“林知韫对你很好。”

林听没有说话。

“你以为她救了你。”冯川道，“其实你只是作为了她换回女儿的筹码。”

林听摸着手腕上的手链。

是商墨霆送的新年礼物。

“六年前，你以为是华闵去抢的你吗？”冯川笑了一下道，“其实是林知韫和华闵做的交易。把你给华闵，华闵把女儿还给她。林知韫骗了你，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你才是命大。匕首插进心脏，还能活过来。”冯川道，“宁愿死，也不当实验体。”

林听道：“你还知道什么？国内出现了N—302，不怀疑你的话，我该想到谁身上呢？”

“林知韫的女儿真的死了吗？”冯川问道。

林听的眼睛轻轻颤了一下。

她没有见过林知韫的女儿。

她受伤和商墨霆相处七个多月，刚刚能看见东西，就被林知韫找到带了回去。

回去就听说，她女儿没能救出来，出了意外，已经不在了。

“作为林知韫和华闵的女儿，她应该知道很多东西。”冯川道，“知道他们俩很多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