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点头,“去孤的私库取。”
?
秦听弦瞪大双眼,未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
小主,
“殿下,那女子不值那么多金子。”
话罢见楚临渊脸色阴沉,立刻双膝跪地。
“殿下,微臣可是自小就跟着殿下一起长大的,万不可因一女子导致我们二人生了嫌隙。”
楚临渊板着脸,“起来,孤没让你跪。”
秦听弦讪笑着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灰,规矩地站好。
“那金子是殿下的,又不是花臣的,臣自然不该多嘴。但殿下如此对她,莫非是真的动了凡心?”
秦听弦自小跟在太子身边,见过很多贵女对殿下有意。但殿下像是一个高岭之花,无任何贵女能攀摘。
如今难道要被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兔给叼走了?
“玩物而已,孤还没玩腻,自然不能让她有事。”
楚临渊冷笑,一脸不屑。
“原来如此。我就说——”
站在树后的林清婉白了脸,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滴落。
玩物?
她对他来说就是玩物?对她如此之好,仅仅是因为还没有腻?
果然如此,人生是不会有变化的,无论重生多少次,她对他来说都只是玩物……
他没腻她的身子,所以愿意宠着她,哄着她。
“林姑娘。”
丫鬟连翘走上前,怔愣地看着突然哭了的林清婉疑惑不解。
“姑娘不是说要来谢谢殿下吗?怎得人还没见到就哭上了?”
林清婉摇着头,拉着连翘向反方向走,她现在脑子很乱,不能见他。
他大概也不想见到她这个玩物。
带着连翘回到太子寝殿,看着屋中熟悉的摆设,怔愣着。
回想自己刚到竹苑附近,就从太子殿下口中听到的那句玩物而已,还没玩腻。
心脏痛得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地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