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如今的身子怎么样了?

林清婉放开墨凌轩的手,点头。

摸索着从床边下到地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将手腕搭在药枕上。

“麻烦云太医。”

云飞桁搭上林清婉的脉,瞬间感觉不妙……

她这身子怎么又退了回去,原本养了两个月已经大好了,如今却像是刚养伤一月有余的时候。

“你如今的身子像是一月前,还是需要好生修养。近期也不要出门,就在屋中先躺个七日,与你夫君一起。”

比起给墨凌轩看脉时的松弛,给林清婉的医嘱不由得严肃了几分。

“你如今的身子虽是看着好了。但还是不能伤心动怒,还有你的眼睛也是,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切记不能再哭。若是再这样哭下去,你的眼疾一旦成型,终身都不可能再痊愈。”

想到这女人爱哭的秉性,墨凌轩忍不住打断云飞桁的话。

“云兄,我夫人自幼爱哭,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你那里是否有什么方子可以让我夫人难过时也哭不出来的?”

云飞桁皱着眉头,思索半天。

他这一生学的都是治病救人的本事,还真不知道什么药可以让人流不出泪。

按理说让人不能流泪这种药肯定是毒药,想不到在这种情形下,居然也可以成为救人的良药。

思及此,云飞桁瞬间觉得自己的医术不够精湛。

承医一途,学海无涯,如今的他……也仅仅只是学了一点皮毛。

“我这里并没有这种药。等我回去后问一下羽樱,她师门那里能人众多,让他们研制出不能流泪的药物应是不难。”

“那便麻烦云兄了。”

云飞桁交代完,坐在椅子上思索可以让人不流泪的药方,思索半天也不知该如何配药。

虽说已经打定主意让妹妹的师门研制,但他也是自小学医,在制药一途颇有天赋。

怎得如今一点头绪都没有?

沉浸在思考药方的云飞桁,抬眼便看到墨凌轩对他摆手,示意他该走了。

没想出药方,心情极为不好的云飞桁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墨凌轩对他疯狂眨眼,礼貌微笑,就是不动。

无奈的墨凌轩用食指和中指弯折,在床板上轻轻叩了三下。

见墨凌轩如此做小,云飞桁也不好继续拿乔。

“我去为二位准备熬药的药材,你们先休息一下,待药熬好了让丫鬟给你们送来。”

“多谢云兄。”

墨凌轩对着云飞桁双手抱拳,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