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至少还应该是朋友的，”柳乘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毕竟曾经，曾经我们是相爱过的！”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而且，曾经你做了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也知道。”沈轻颜的目光逐渐失去温度：“乘风，我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更不是个拎不清的人。我不接受别人无端地猜测，也不会主动做让人不舒服的事情。”

“你说的别人，是秦佑安吗？”

“也不一定，”沈轻颜说：“你教给我唯一的道理，就是没有一成不变的感情。但这个‘别人’，一定是我想守护的人。我不能因为过去的事情伤害现在的人。”

“所以在你心里，现在我是什么人？陌生人？敌人？”

“什么也不是。”沈轻颜摇摇头：“我根本不会在意你，你在或者不在，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柳乘风声音颤抖：“所以，我连一个陌生人也不如吗？我们就不能重新当朋友吗？”

沈轻颜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坚定：“不能。哦，对了，你的戒指。”

她从口袋里掏出刚刚那枚戒指，柳乘风伸手去接，沈轻颜却直接放到桌上，让他自己去拿。

柳乘风愣了一下，手指微颤，缓缓地拿起戒指。

“刚刚，他是不是生气了？所以你才这样对我？”

沈轻颜拿起叉子，又吃了一口沙拉，点点头：“对，我们大吵了一架，我还打了他一巴掌。”

柳乘风生气地说：“你的脾气这么好，他都能把你惹得动手？！”

沈轻颜淡淡一笑：“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替我说话，说他是不对的，是错的，然后再说自己是不会这样做的，不会惹我生气，毕竟我们之前吵架，我也没有动手打过你，对不对？”

柳乘风语塞：“我……”

沈轻颜继续说：“你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觉得佑安没有你好，或者拉近跟我之间的距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