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再也没想过去辞工。

沈清秋经常帮杨伟收拾东西，有几回缺少工具，杨伟想打开杂物室找工具，都被她拦阻了，很快她就会从别的地方找来工具。

她对这地方比杨伟更熟悉。

有一天，李欣来教室找杨伟。

盯着杨伟定定地看。

杨伟不自然转过脸去，“我是丑了还是帅了?还是脸上开了花?”

李欣摇摇头，“我本来以为你正走桃花运，一定满脸春色，谁知却惨白惨白的，像头僵尸。”

杨伟一愣，最近照镜子，确实发现脸色发青，眼底也看见隐隐的黑眼眶。

虽然两眼里火苗一般窜着喜色，但也遮掩不住憔悴的神色，这两天嘴角竟还起了一溜小疱。

杨伟从小到大皮光肉滑，当同龄人满脸青春痘火山一般爆发时，他还是像阿尔卑斯雪山一般高洁，出现这些小疱还真是头一遭。

他摸了摸下巴，“也没那么夸张吧。”

李欣侧侧头，“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总是待在那个地方，不害怕吗?”

杨伟笑了笑，“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李欣沉默了一阵，突然说：“那天找你的女生是你女朋友吧?”

她的语气有点苍凉，但却问得杨伟沾沾自喜，“那个……朋友吧。”

杨伟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李欣轻轻说：“你不觉得她的脸色苍白得不大正常?”

杨伟愣了愣，“不觉得。”

沈清秋的肤色是最吸引杨伟的，从第一眼就被她的肤光胜雪吸引住，反而容貌未加留意。

“一点血色也没有啊。”

李欣叹气，“上次我从她身边走过，觉得冰凉冰凉的。”

杨伟想了想，“她或许有点贫血，下次得烧点猪肝汤让她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