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调侃着笑:“看看,我说中了吧?脸都红了,根据弗洛依德的理论,你越是回避的事,其实在潜意识里越是期待,小丫头,想男人了吧?”
“赵姐你怎么这样?不理你了!”
我撅着嘴赌气似的离开监护室,心里却跳的异常快。
也许我真的是想嫁人了。
可是我喜欢的人,他知道我的心意吗?
走廊里灯光昏暗,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五号房里两个产妇还没睡,正在给孩子喂奶,疲惫而又浮肿的脸上浮着淡淡的幸福。
我又看了一圈,一切正常,其他查房的同事都回到各自的岗位,我也跟着回到休息室。
出乎意料的是,下午班的同事们居然还在聊天,甚至有一个白班的同事也在。
什么天大的八卦新闻这么吸引人?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收拾妥当,也加入其中。
她们在谈是今天出生的三眼畸形儿,文彬!
“文彬的父母入院登记上写的农民,但是两人看上去都并不像农民,反而像城里人。”
“甚至比城里人还有气质,像那种跃然世外的高人,只是为世俗所累才偶尔一降红尘。”
“你们没看见,他们夫妻俩对生出个三眼妖怪毫不介意,就像本来就应该这样似的。所以我说,他们这一家子都神秘的很哪!”
说这话的是许兰,她说别人神秘,其实她自己就神秘的很。
据说许兰的老公是中国的道家弟子,什么水镜门第多少代传人,教了她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还有人看见许兰在值班时打坐,摆些个奇怪姿势,不过她从来不承认这些。
“喂喂喂,我听说那孩子一出生就能开口说话,是真的假的?”
我插话,姐妹们齐翻白眼,看来我又八卦晚了。
这话题她们大概已经谈过了。
但许兰还是给我讲解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和新生畸形儿开口说话相比,我更关心的是别的。
因为接生三眼畸形儿的是金青金医生,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男人。
“当然是真的了,我听说是金大夫接生的,那孩子一露头,突然就抓住金大夫的手指,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