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请进吧。”
林默又打开套间的门,刘仲德跟在他后面就走了进去。
床上,正躺着一个穿着棕色套裙的女人,直挺挺的,就像是死过去了一样。
刘仲德伸出手去,正要触那女人的鼻息,突然眼睛盯在那女人的嘴唇上,整个人也骇得呆了。
那是怎样的嘴唇呀?
高高的肿起,原来好看的红色翻了起来,就像是水蜜桃一样,位置却已紧挨着鼻尖了。
仿佛那不是嘴唇,而是与生俱来的胎记。
“割了它。”
林默慢慢地说道,他的语气中,有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刘仲德吃了一惊,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林默,后者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锐利的杀气。
“割了它,要不毒性扩散,就没有救治的机会了。”
刘仲德打开了桌几上的医药箱,屋里浓郁的香气让他的脑子发胀。
他已无法做出正确的思考,仿佛成了一具机器人。
林默的话,对他来说就是指令,他需要做的,就是服从。
手术刃被药棉仔细地擦拭后,越发锃亮。
刘仲德考虑要不要给病人注射麻醉剂时,林默又说道:“不用了,她已经被麻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