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则报了警。
刘仲德就在这一刻清醒过来,他看着纷乱的人群,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急急地嚷道:“大家不要慌,我是医生。”
可还没有等他做出任何举动,人们已七手八脚地将他死死地摁住了,不让他有半点动弹。
刘仲德出事的时候,他的妻子白茹还躺在床上。
她觉得累,非常得累。
本来,她昨晚上了夜班后,被那件事吓得要死,准备一回来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丈夫刘仲德。
但是,等到她处理完病人的创面后,她只觉得筋疲力尽,再也没有了倾诉的欲望。
事情其实还得从昨天傍晚说起。
当班的五官科诊室里的白茹,六点钟接班后,科室就再没有一名患者。
此时,夕阳将坠欲坠,一抹残红射进客室里,整个屋子都变得暖洋洋的。
白茹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到了西向的窗户。
从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城市公园。
傍晚时分,会有一对对情侣沿着人工湖散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