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么?”猜叔双手抱胸问着吴海山。
“是的,这是毛攀的,”
吴海山肯定的说着,
“这个是陈洁亲自给毛攀求的佛牌,毛攀一向贴身带着,很好认的。上面还有他的名字。”
得到答复,猜叔这才挑眉望向但拓,这是真的活着啊,他还以为是但拓故意找的借口呢。
想了想,他琢磨着道“昨晚我看毛攀的妈妈,指着陈会长大声讲话,还打的州滨不敢抬头,陈会长也没呵斥她,她有点分量哦。”
“哦。是的,在陈会长他们的家族企业中,她也占据不少话语权,还有陈会长的基金啊,还有慈善都是他这个二姐在打理,所以对我们商会来说非常重要……“
吴海山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猜叔的意思,他有些差异的盯着猜叔看了会,脑筋灵光一闪。
“猜叔,你这个思路是对的,把握住这个女人,还是有机会的,”
“嗯,“猜叔点点头,算是回应,他在脑子里开始了思维风暴。
一旁的细狗拿出猜叔常用的茶叶罐子,抓了一把茶叶就丢到茶叶罐子里,然后拎起冒着热气的开水灌了进去。
猜叔只觉得他的举动太辣眼睛了,粗鲁,野蛮,一点泡茶的风韵都无。
索性挥手让他一边玩去,自己结果茶壶放在了一边。
听了猜叔和吴海山道话,但拓有些想不明白了,他一脸不解的问着,
”那州滨为啦样要骗我们说,毛攀死了呢?”
猜叔和吴海山视线交汇,默契的笑了笑都没回答,拎着茶壶,猜叔道“海山兄,来,喝茶。”
说着就要往茶盏里倒,可是拎着手感沉甸甸的茶壶,却倒出一小股颜色诡异的茶汤,就好像壶嘴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
手感不对,茶汤也不对,什么都不对。
猜叔疑惑,收回茶壶打开盖子查看,不由得被气的翻了个白眼。
“细狗,把你刚刚抓的茶叶拿过来给我看看。”
伸手要端茶的吴海山看着颜色诡异的茶汤,默默的收回了手,看着细狗一脸忐忑的拿着最边上的茶叶桶递给猜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