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着烟熏妆女子说道:“这位贵客……若无她首肯,我不大方便说她身份。”
那烟熏妆女子听罢咯咯笑道:“你呀,倒不如编个瞎话儿,胡乱应付过去。现在倒好,一句话可把我逼到了墙角。”
“我今日若不说清楚,反倒让大家伙儿误会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九流。”
说话时一双妙目中眼波流转,在我们脸上一一扫过。
张健翔瞬间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与她对视。
肖怀远陪着笑说道:“你也知道我的脾气,贫道向来不说假话。”
烟熏妆女子看了眼赵晨光,说到:“己未年新春,老皇帝死的蹊跷,扔下了几件大事没办成,不少人进宫去打探虚实,正月初三咱俩在宫里见过。”
肖怀远听罢大吃一惊,急忙起身施礼,口中说道:“晚辈不知是您老人家在此,礼数不周,万望宽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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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羽和姚芸儿见状也站起身来,对着烟熏妆女子行了一礼。
现在只剩下我们特事局的几个人是睁眼瞎,不识泰山真面目。
可总不能让吴参谋长舔着老脸问:大姐你哪位?
想到此处我站起身来,先向烟熏妆女子施了一礼,然后才开口问道:“还未请教老前辈尊姓大名。”
我本想自己礼数周全,这女子不至于当面打我的脸。
可没想到她听罢嘴唇微微撅起,歪着头娇滴滴地说道:“小帅哥,你看我老吗?”
我心想刚才赵晨光都称呼你为老人家,你怎么不挑理儿?
可这话只能心里想想,嘴上依然说道:“前辈青春永驻,自然不老。”
那女子用筷子夹起一个虾仁送入红唇,缓缓咀嚼了几口方才咽下,抬眼看着我说到:“既然不老,那还叫什么前辈,叫我亲亲小宝贝不是更好?”
肖怀远见她越说越没谱,不由得连声咳嗽。
那女子十分不满地瞥了肖怀远一眼,拉下脸来说道:“老牛鼻子要是得了风寒,趁早开副汤药吃上,免得发起病来一命呜呼!”
肖怀远听罢也不着恼,只是不住摇头苦笑。
吴参谋长冲我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前辈身份不方便说,咱们就不必再问,小唐你坐下吧。”
那女子转头盯着吴参谋长说道:“那也没什么不方便,我就是你们每到岁末都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夕。”
她这一句话说完我们几人都愣住了,杨诚右手下意识的摸向后腰,可惜摸了个空。
韩晓琳奇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年兽?”
那女子冷着脸瞥了韩晓琳一眼,说道:“这个名字可真不好听,我就叫夕。”
说完又看着我道:“小弟弟,以后你就叫我夕夕,好不好?”
我此刻正在震惊当中,大脑处于宕机状态,根本不知说什么好。
肖怀远见我们几个都有些紧张,赶紧说道:“几位不必惊慌,这位前辈虽然行事乖张,但却是友非敌。”
韩晓琳皱着眉头道:“年兽在很多传说中都是劣迹斑斑,怎么能说是友非敌?”
肖怀远正色道:“既然是传说,那就未必都是真的,这其中有些误会,原也正常。”
吴参谋长点了点头说道:“这话不错,今天冒昧请肖真人移步,就是为了解开大家伙儿之间的误会。”
“我们之前与赵老兄一家也有些误会,好在赵老兄心胸宽广,不计前嫌,今天反倒成了朋友。”
肖怀远看了看吴参谋长,又转头看了眼赵晨光和苏羽,沉声说道:“若是长官想为我和姓赵的汉奸说和,那还请免开尊口。”
吴参谋长笑道:“肖真人既然看我面子,坐在了此处,便不必心急。这位赵老兄究竟是不是汉奸,咱们从头一一细说,也好分辨个明白。”
肖怀远急道:“姓赵的满嘴谎话,长官不可轻易信他!”
这时却听夕说道:“他既然知道我是谁,今天便不可能说一句假话。否则我回去看上一眼,哪怕他话里有半句不真,我也不容他多活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