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觉,杜培丰便是家父。”
“杜培丰?那一个组织川西南参加一九一五年,巴拿马万国展览大会的杜培丰?”
杜觉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哪里想到居然真还有人记得自己父辈的名字,激动的点了点头。
“所以,这位小杜青年是杜培丰后人?”龚大师眼睛里面同样充满了激动。
“是的”杜觉终于觉得有人听得懂自己说话了,激动的接连点头。
“杜老先生,怪不得,这孩子能有这么大的气性,孩子,你若是对雅扇、屏风感兴趣,我随时都可以倾囊相授,咱们不做师徒,做万年交可好?”
龚大师看杜方知的眼神里面出现了一丝灼热,就像是看到了一段真实的历史,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杜培丰很厉害吗?”许悠然有些蒙了,偏过头问着陈之问。
“当然厉害了,听说杜培丰是最后一批进士里面的进士,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做官,回乡经商成了我们这一番的首富。
民国成立之后,组织了一场特别盛大的出国参展活动,就是巴拿马万国展会,而杜培丰就是咱们整个川西南竹文化事业的组织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