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竹里来到了山上,两人几乎是抱头痛哭的,可是我们谁都没有说要放弃,我们决定,一定要把老家伙的所有东西全部学到手再离开。
不是我不敬师长,而是那一段回忆实在是不堪回首,跟你们说这些东西,就是想让你们珍惜你们现下学习的机会。
在哪一个时代,除非技术了不得的大师傅,其他的竹匠,真的是可以用温饱都解决不了来形容。
我家庭条件稍微好一些,偶尔还可以给老家伙送点礼,可是竹里就不一样,他是一个孤儿,根本就拿不出什么东西来送礼,自然而然就越不招人待见。
可好在这样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竹里和我总算是学会了一些制作精巧物件的编织手法。
我们俩把做好的东西偷偷的拿到集市上面去卖,一来二去也攒下了一笔小钱。
可就算是我们做的东西,比他的那些同族弟子要好上千百倍,我们都不能主动离开师门。
一来我们表面上并没有学到技术,不能出师,二来我们现在要是离开就得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骂名。
我和竹里就这样一直在那里熬着,直到后面我们的技术,已经完全超过了那个老家伙,那个老家伙却依然把我们当成奴隶一样使唤,这就是师傅对于徒弟的一种特权,在那个时代,是没有人敢去质疑师傅的对错的。
就算是现在,有不少人家里都供着天地君亲师,师字就像是一个天一样压在我们这些学徒的身上。”
“那后来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