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来后,他对着马车里喊道,“小福子,下来透透气。”
“小福子。”
喊了两声,马车内没动静,南宫洵担心起来,掀开车门帘,只见小太监穿着湿漉漉的外袍,就这么水灵灵地睡着了,林婉庄昨天玩大半夜,这会儿实在是困。
南宫洵怕他着凉,摇了摇头,爬上马车,想给这小子脱了外袍,再让他好好睡。
林婉庄睡得死沉死沉,南宫洵帮她脱衣时不小心触碰到她的前胸。
那种软绵绵的触感,让他的手像触电般收了回来。
这么个瘦瘦小小的小子,怎么能有如此绵软的胸,很不对劲啊。
他经常用拳头对军营里的将士击胸,以示鼓励。
对男人胸部的触感很是熟悉。
小福子胸部的触感和那些将士很不一样。
南宫洵缓了缓神,又上手解开小福子外袍的衣襟,准备帮他脱去湿漉漉的外袍。
小福子如同天鹅般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南宫洵不由得移不开目光,心跳加快,喉头一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想往小福子的脖颈里看,里面的风光让他浮想联翩。
南宫洵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身体某处隐秘的部位迅速膨胀。
他炙热的眼神定格在那根雪白脖颈根处,一块指甲盖大小,胭脂红色的胎记,在他的瞳孔中如雪中红梅般绽放。
这个胎记曾很深很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在庄贵太妃的脖颈根处见过。
在联想到刚才他触碰到的那团绵软,他身上和庄贵太妃同样的雪梅冷香。
沉睡中的小福子娇喘一声,抓了抓被他拉开的领子,换一头又睡过去。
南宫洵看着眼前小人儿熟睡的娇颜,重重地跌坐在马车里。
庄贵太妃,小福子。
难道小福子就是庄贵太妃。
小福子不是小太监,而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子,南宫洵想到这里,心中被狂喜所占据。
他没有毛病,他喜欢小福子很正常,因为小福子就是个女人,他会喜欢她再正常不过了。
在这之前他的内心无数次矛盾地挣扎过,他既喜欢小福子在他跟前晃,又不喜欢和他举止太过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