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摄政王这二十军棍打得他不冤,德行有亏,活该被打。”百姓戌。
“就是,就是,贾夫人和他和离也是事出有因,可以理解,这样的人渣,越早离开越好。”百姓壬道。
林婉珍听说贾夫人要和长兴侯和离,漂亮的大眼睛亮了一亮。
母亲和那渣男和离,她可是举双手双脚赞同。
百姓们将长兴侯府的大门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大家伙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在长兴侯府大门口杖责林婉珍,长兴侯的本意是想抖一抖他侯府主人的威风,让林婉珍当众被杖责,让她臭名远扬。
虽知道,如今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他相当于当街被摄政王罚了20军棍。
女儿忤逆他,夫人要与他和离,摄政王厌弃他。
长兴侯这辈子都没有如此丢脸过,他软软地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的,将头深深埋在底下。即动不得,因为浑身疼痛,跟散架了似的;也不想动,因为没脸见人。
侯府众妾室和仆从乱做一团。
有说要扶起侯爷;
有说要抬侯爷回房;
有的说要先请大夫包扎后再抬回去;
更有妾室在他边上悲戚地哭哭啼啼,好像长兴侯已经死了。
南宫洵的目光越过众人,定格在林婉珍精致的小脸上。
她眼眶仍有些红肿,就算上了厚厚的妆容也掩盖不住。
林婉珍的目光与男人的目光相交织,四周的喧闹嘈杂仿佛逐渐消失殆尽,两人彼此眼中只有对方。
“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一个身着藏青色锦袍的青年男子分开看热闹的人群,挤进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