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允芊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难受,但又具体说不上哪里难受,绯红的唇瓣哼哼唧唧,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那一双不安分的小手,隔着他衬衣胡乱摸,摸到胸口不满意,跟装了雷达探测器似的,一直往上蹿,直到摸到他泛着温度的皮肤,才满意。
摸到他的喉结,抠了抠,又顺着喉结往下探,衬衣扣子阻挡了作乱的小手,又不满拧着眉,用力扯了几下。
“把它解开……”
这句说的倒是清晰。
吴桀匪笑一声,慢条斯理腾出一只手,解开几粒扣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1)
“你干什么……”她像是睡梦中突然被人吵醒一样,有气无力伸手推擦在自己身上的冰凉东西,这才看清对面人的脸,尽管生气,但是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说话都是软绵绵的。
“清醒了?清醒了就回答我,你碰了什么东西?”
她咬了咬脑袋,“没碰什么,我连水都没碰……”
“好好想想,不然你一会儿药效又上来,对我做点儿什么我亏可就吃大了。”
墨允芊闻言,呼吸渐重,狠狠推他一把,“离我远点儿……”
她吃力拿起地上的水,兜头浇下。
思绪又清明几分,润眸泛红,明明心里气急了,但是说出的话却又娇又嗲,
“我只插了蚊香……”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太……娇了……
吴桀喉头发紧,咬牙转身看了一眼床头,果然有个亮着的小红点儿。
他长臂一伸,直接拔掉,随后迈腿走到门口,打开门 将东西扔进迦朋怀里,“去查,这什么玩意儿,什么人放进来的。”
他说完,砰一声又将门关上。
门口的赛雷眼睛都直了,“迦朋,我刚是不是看错了?桀哥这么孟浪的吗?嫂子这么生猛的吗?啧啧啧,咱们打个赌,谁上谁下?我猜桀哥下——”
迦朋瞪他一眼,“我赌一百万,你现在进去拍张照出来,我给你钱。”
赛雷摸了摸鼻子,“老子这条命可比一百万贵。”
迦朋冷看他一眼,“离远点儿守着,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