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转身离开,墨允芊呆呆坐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泪如雨下。
怎么办?
他刚才的意思,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要想回去,就只能答应跟他结婚。
结婚?她要怎么跟他结婚?
她才大一,还有学业要完成,文化课成绩年级第二,完全能上京大,可她固执的报了电影学院,当年妈妈为了明星梦头也不回的抛弃了她,她恨这个职业,却又执拗的想要登上妈妈梦想的巅峰,然后头也不回的退圈,告诉狠心的母亲,她为了这么个破职业抛弃了孩子,是多么的愚蠢可笑。
可是现在,她还没有毕业,也没有当上明星,就莫名其妙被他囚困在东南亚千山万水之间,那那些日日夜夜的努力怎么办?那些夜里偷偷一个人流的泪算什么?那些孤独,彷徨,害怕,一次又一次的崩溃又自愈,只为了这一个人生执念,要怎么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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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从上车开始,阿舍就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不对劲,一张脸比被将军骂了的时候都黑,抿着唇一言不发,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阿舍,”突地,后面抽烟的男人闷声开口,“先不去占蓬司令那儿了,去见纳尔拜,明天帕贡过来,再安排见那个军械专家,老子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儿。”
“是,大公子。”阿舍应了一声,随后调转车头,朝着另外一条路疾驰而去。
曼德勒郊区私人疗养别墅,坐在沙发上冷着一张脸的公子哥儿淡定抽着烟,对面的男人面色苍白,大病初愈。
“阿桀,我没想到,生死之际,是你救了我一条命,大恩不言谢,我纳尔拜,以后视你为生死兄弟。”
对面男人掸了掸烟灰,淡淡道,“举手之劳而已,毕竟你死了,对我也没好处,我还得重新找合伙人。”
纳尔拜扯唇笑笑,“阿桀,你什么都好,就是一点儿也不像圈子里权贵世家的公子哥儿,说什么都直来直去。”
“就这么点儿事,不值得我绕弯子,东南亚又不是只有你纳尔拜手里有钱,但是目前为止,却只有我吴桀能有办法保住你不被那些私生子生吞活剥了。”
纳尔拜苦笑,“阿桀。你说的赌场的事,我可以出面,也可以掏钱,可是,我手里没有兵权,我一旦动了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还让他知道我在开赌场,真的会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