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然要说,我老婆护短,她肯定向着我,等她睡醒了再说。”男人语气说的生硬,可是一双黑眸却不由自主的朝着怀里看了看。
“那就好,我母亲把艾薇带走藏了起来,不让我管,非要让她生下孩子,这两天正在跟家里闹……”
帕贡的语气听起来,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如果我没记错,泰国不允许打胎,帕贡,虽然孩子的母亲身份不好,你也不待见,但毕竟是你的血脉,等孩子生下来,你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了。
我阿妈在生我之前,摔倒失去过一个孩子精神受了很大刺激,阿爸说,后来她又怀了我,才慢慢走出失去第一个孩子的阴影。
她把对第一个孩子的爱和心疼,愧疚,都转移到了我身上,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她为了我,吃了多少苦,你的母亲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她不会害你。
你的身体,受了重创,她也是担心万一,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那个女人,可以给她钱,养着她,但是你的孩子……别造孽。”
“桀,这些话,可能也只有你会对我说。”
“男人,可以在战场上手沾鲜血,但是,绝对不能沾自己孩子的血,那是孬种干的事,帕贡,既然敢睡,那就要敢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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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提雅热带风情迷人眼,高大棕榈树下,身着长裙,带着宽沿草帽的女人,墨镜几乎盖住了大半张脸,一边哼着歌,堆着沙子,玩的不亦乐乎。
从缅北刚赶过来的迦朋,远远走了过来,蹲在她旁边,将一个白花编成的手链递了过去。
“迦朋?你怎么也来了?”墨允芊顺着小麦色手臂抬头,看见了少年淡笑的一张帅气的脸。
“桀哥让我过来的,他在后面的别墅和帕贡公子聊事情,让我过来保护你。”少年话不多,说完就低头替她堆城堡。
“迦朋,你拿桶子去弄点儿说来,我要做个护城河。”小女人兴致勃勃,将玩具桶子递了过去。
“好。”少年二话没说,拿着桶子去了海边。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