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芝露出冷笑,狗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阉了,当兔儿玩弄。
秦楚裳应道:“厉芝非我奴非我婢,我做不了主,这样吧,我拿驸马跟你赌,你看可好?”
谢傅正在闲情饮酒,听到这句话,一口酒全喷出来,呛的连连咳嗽几声。
虽说有些赌徒赌红了眼,最后会把自己的妻子搬上赌桌,可女人把丈夫搬上赌桌,他却从来没听说过。
而且这个丈夫还是个驸马,这位三公主可真是荒唐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场众人也不禁被秦楚裳的这个提议所惊呆,此话真是石破天惊!
众人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刺激,这个赌注太刺激了,三公主若是输了,可就输了丈夫,也算是古今第一人。”
韦应台也哈哈大笑:“好好好。这个赌注太有意思了,三公主,我跟你赌!”
呆在阁室的苏怀章冷汗立即流了出来,他知道公主有多荒唐离谱,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她真的会把自己给赌出去。
站在门口弱弱恳求:“公主,不要这样做!”
“驸马,你不是要圆房,我把你给输出去,不正好让韦应台给你圆房,等你圆完房,我再把你给赢回来。”
“公主,我不敢了,我以后全听你的,不再跟你作对。”
“我金口一开,收不回来了,等赌完再说。”
崔三非这边见谢傅失态,哈哈大笑起来:“大哥,吓到了,赌的又不是你。”
不可否认,确实把谢傅给惊到了,他饱阅经史,也知道不少荒唐事,当就没有一件比今日还要荒唐的。
秦楚成笑道:“谢傅,你也不必惊讶,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