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叔看她这一脸怒火，叹气道：“你怎么说这种话？这不是诅咒人吗？”

王大婶的眼睛都红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来的，之前那老太太来哭着喊着要死要活的，大姑估计也是将自己的钱都给她了，要不然能笑得那么开心走啊？这么多年来，那老太太也是第一次登门，就是要钱的。”

王大叔道：“那也是人家的家事，你不要管那么多。”

王大婶瞪他：“人家帮你照顾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王大叔被骂得心虚摸鼻子：“我……”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只能转移话题了：“也不知道去检查怎么样，之前那医生说得厉害，都晚期了，你说这玩意治不好……”

王大婶也是着急，道：“是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也不敢打电话去打扰，不过，昨天才过去的，具体什么情况也要等几天才知道吧。”

“哎……”

程老大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又进不去门，只能悻悻离开。

晚上是没有车回村里了，程老大舍不得住酒店的钱，就去侧躺等车。

车站里的人不算多，程老大吃了一桶泡面之后，就找了几张椅子，连鞋子都不脱就躺下，睡觉了。

等天微微亮的时候，候车的人想要找个位置都找不到，看到程老大一个人霸占了四张凳子的位置，小伙子想要将人喊起来的，却被一旁的老人喊住了。

老人压低了声音道：“这人是个无赖，别沾惹。”

小伙子也只能作罢，找了块空地坐下。

程老大醒来的时候，后知后觉发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就骂了一声：“咋滴，没见过人睡觉啊？”

众人递以鄙夷的眼神，没人搭话。

老人确实说得没错，就是个无赖，可能还是个神经病，不沾惹的好。

程老大好不容易回到村里，总觉得有人跟踪自己，但是回头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他进了门，老大媳妇咧着嘴笑着问他：“怎么样？都办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