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前辈跟我叫小陆就得了。”
邬文豹专程从参合宫拐到青云浦营地,自然不是送两床锦衾这么简单,感觉气氛渐渐活络,从袖口取出了一沓丹券递过来,打眼望去得有两千丹劵。
陆缺连忙推辞道:“邬前辈,这个真不用。”
“自从铁墨石的买卖谈成,真元宗弟子的赤丹和火返丹都能供应的上了,一片欣欣向荣,你纵然心系家乡宗门,不愿居功,可家乡宗门却不能不表达谢意。”
“这事都是丰师姐出力。”
“也给丰道友备了一份薄礼。”
按说丰滢促成真元宗和参合宫的买卖,从中捞点油水也是应该,但陆缺已经给了她两滴地灵浆,足以偿还这份人情。
略作思量,陆缺道:“不用,我已经谢过她了。”
“陆侯……小陆你和丰道友关系好,可以三言两句揭过此事,但是丰道友有大恩于真元宗,我们不作感谢就显得太不懂事。再说现如今真元岛已经可以种植灵植灵果,每年多多少少也有三四万丹劵的收入,拿几千丹劵感谢也是拿的起。”
“真元岛现在可以种灵植了?那可真是件大喜事。”
陆缺父母成婚那年,九婴最后一相降临人间,意图从根源截断陆缺的转世之路,结果被说书人当成外域魔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炼山成剑,将之斩于真元岛。
那一战九婴本相固然身死,却流毒于真元岛北部,灵植园被毁,土壤也被污染,自此后就不长灵植只长毒草。
到这几年本身已不抱希望的灵植园,土壤不知怎么就恢复了。
真元宗可谓双喜临门,形势渐好。
陆缺心里为家乡宗门高兴,就接过了邬文豹手里的丹劵,“邬前辈,这样好了,这些丹劵就当是送给丰师姐的礼物,她现在背了巨债,已经财迷心窍,得给她点油水,但我的那份就算了。”
“这点恐怕不够……”
“她敢嫌少!”
邬文豹小心翼翼道:“你跟丰道友的关系确实很好吗?不能因为一点丹劵就把事情闹僵。”
陆缺非常肯定道:“她应该还不敢跟我翻脸。”
“但是……”
“待会儿我把她叫过说,先说正事。我从我大哥那儿弄来一套《十难绝刀》,源自于古代宗门的道统,适合吴婴修行,正好请邬前辈帮忙带给她;另外还有十六个没什么用的咫尺空间,邬前辈也带回去,让真元宗里面的后辈使吧。”
陆缺一股脑地把承载《十难绝刀》的玉简,以及斩杀新济十六名筑基所得咫尺空间全部塞给邬文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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