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轲没说这些话,但相柳认为她心里肯定这么想。
她怒了,声嘶力竭。
“本尊堂堂古元大妖,杀人族渡劫修士也去碾死蚂蚁,万余年面,修士念本尊之名,莫不顶礼膜拜,你不过区区金丹小修,也太放肆了,混账东西!”
相轲语气冰冷:“别在我脑海狗叫。”
“混账!混账!”
“你很怕死是吗?”
小主,
“我……”
对于本源恒久的古元妖神来说,死亡的确是他们最害怕的事物。
相柳不再说话。
她觉得相轲就是疯子,不可理喻,愈发后悔寄居在这个神魂上。
难不成又被“那人”摆了一道?
但如今时机不对,若然她离开相轲的神魂,必然遭受此时代天道的惩戒,最终魂飞而魄散,一了百了。
真倒霉。
相柳思量后选择忍辱负重,说实话,她在纪元劫灭后下场比九婴好不少,靠的就是做缩头乌龟。
她又叮咛相轲道:“那你小心着点。”
“哼!”
“你哼什么?”
“闭嘴。”
相轲看见一架马车,从干枯的草原上缓缓驶过,呵斥奴隶似的呵斥相柳。
马车由六匹骏马拉动,上面竖立一座房屋似的大帐,嵌金饰玉,妆点奢豪。
而立在外面的二名侍卫都是金丹修士。
看起来是阔支国大人物的辇驾……
相轲眼中凝聚精芒,身影化作一道黑色流线,从天幕中倾斜而下,御剑穿过车辇上的豪华大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下帐中之人的头颅。
当然。
能如此顺利,也有赖于相柳在空间方面的天赋神通。
相轲提起这颗头颅迅速飞遁。
护送车辇的阔支国修士顿时炸开了锅,纷纷驾驭灵器飞起。
“她杀了三皇子!”
“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