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抬头看着爸爸。

脸上的表情始终很茫然。

……

“一个都答不上来吗？”

男子眉梢微扬。

……

小女孩垂眼。

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爸爸的眼睛。

她没有吭声。

但回答显而易见。

小女孩满心的茫然。

她的确一个问题都没有办法给出肯定的回答。

她又不能跟爸爸妈妈说谎。

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

她是好孩子。

……

男子对女子笑了笑。

“看来孩子没有听到狐狸的声音。”

……

“嗯。”

女子点点头。

是的。

她也得出这个结论了。

那么……

女子苦笑。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听到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会不会……”

警员有些欲言又止。

……

“你说。”

女子眼含一丝期待的看着警员。

“……不好说吗？”

“没关系。”

“你说好了。”

女子给警员打包票。

“我受得住。”

……

警员略微有些失笑的摇摇头。

“没这么严重。”

受得住都说出来了……

……

“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警员的声音顿了顿。

……

女子立即道，“你说。”

“你看，我连狐狸会说话的猜测都说出来了……”

“还有比这个更荒谬的猜测吗？”

她觉得没有了。

所以警员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或者难以启齿之类的……

说出来。

她很好奇警员想到了什么。

……

“咳咳～”

警员轻轻咳嗽了两声。

“我在想……”

“你听到的……”

“会不会是你自己的声音？”

……

“我自己的声音？”

女子有些懵。

“怎么可能？”

先不论自己怎么会分裂出两个声音互问互答……

“那就不是我的声音啊。”

她自己的声音她还听不出来吗？

那也太好笑了。

……

“是吗？”

警员有些尴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