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举起了瓷杯，轻轻啄了一口：“该有的元素，一个不少！”

曾嘉慧虽然将信将疑，不过没多说什么。

接着，洛凌有些惋惜道：“据说你们已经关闭了七所曲艺培训学校，目前只剩一个培训基地和一所学校了？”

“……对。”曾嘉慧眼神也黯淡了许多，轻轻应了一声，“明年最后一所学校也准备暂停办学了。”

九所培训培训学校和一个曲艺培训基地，是父母一辈子的心血。但招生情况每况愈下，所以陆陆续续关闭了。

而培训基地，则是夫妻俩最后的坚守。

炎夏传统戏曲，保存血脉大多以“家族式”及“师徒式”的途径为主，“办学式”教育往往不得善终。

至于炎夏曲协？呵呵，收会费飞快，出主意不行。

没编制的，忙着生存，没有更多精力去延续传统艺术的历史生命力。

有编制的，尤其是某些手握话语权的“编制大咖”，只要自己吃饱，就立刻开始收碗。

你的死活与我无关，反正你必须要“价值正确”！

否则就是歪门邪道、倒反天罡！

洛凌道：“嘉慧。据说你父母也在体制内，是吧？”

“嗯，但他们只选择了挂职公编，说是不喜体制内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