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师瞥了眼许幼言呵呵又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自然看的清楚得很。
“这您也知道?”许幼言开心挑眉道。
淄市是她最快乐的时光,他和陆离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每天溜去夜店蹭酒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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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可一直跟我念叨着呢,只不过现在他想去一趟可不容易呐!”仲师努了努嘴。
“那有何难!我大夏化妆术不是吹的!”
许幼言对此表示完全小菜一碟,又道只要他想去任何地方,保准可以不被人认出来。
“好,那就说好了,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仲师打开了话匣子说了许多的话,两人说了路上和陆离的糗事。
也说了陆离对他们各自说的做的小秘密。
许幼言和仲师不时捧腹大笑。
“他们比我们像一家人......”
艾米丽在旁远远看着有些吃醋不满道。
不过他却收获了一个重要消息。
这个白发白眉老头,是陆离最尊敬的人。
直到天际微白。
仲师还在和许幼言喋喋不休。
老人更多的还是叮嘱,就像一个放一个后辈去自己去闯的爷爷,仿佛有说不完的嘱托。
许幼言则是讲老板怎么狠狠压榨的吐嘈。
又怎么对她涨工资的“感动”。
“没想到这小子偷看日记的癖好......”
仲师畅快饮下最后一口酒,悠然起身道。
水天相接处,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小子,慢些长大也没关系,快乐就好。”
他最后笑看了眼眉头舒展的酣睡少年。
取出怀中笔,轻轻放在陆离手中。
良久,笑镇漫天星河。
再回首。
老人和蔼的脸庞不怒自威,多了几分霸道。
自游船而下,头也不回对陆离道。
“从五湖四海到三关,诸般业障......”
“我替你担!”
“一路向前,别困在这十万大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