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差的读完碑文,众人沉默了。
不用任何言语。
也可以看出来一代更比一代差,直到后面留名的完全不堪入目,甚至让人有些不齿。
徐良紧握双拳,眼里愤愤不平。
泱泱大夏文道名存实亡竟已十载有余!
“本意以此碑遥相呼应文昌笔,欲让我大夏文道走向繁华,没想到却是加速其腐朽了啊......”
仲师良久惋惜看了眼石道碑,又疑惑不解的看向牧咏志等人,沙哑道:
“老夫......老夫给过你们机会了啊,也留下月余时间让你们改补啊......”
“老师......我们......”牧咏志等人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不知从哪里下嘴。
巩康之名留于文道碑没多久,他们已经知道其心已在樱花,留在国内就是为了赚钱。
不是没有人提议抹去巩康文道碑的留名,重新选择一位补上。
可算来算去除了巩康呕心沥血十数年,并且提名文学诺奖的作品外,其他人都差点意思。
除非让陆离顶上......
这是很多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一个年仅二十出头的后辈,名字高挂于他们头顶和他们的老师一样,享无尽声名......
没几个人可以坦然接受!
而且朝令夕改也会令文坛遭更多非议耻笑。
思索再三。
他们才以“文化无国界”的对外统称,让巩康留名争议就此搁置下来,以待有同辈泰斗拿出同等级作品,将其名号偷偷添改其上。
“小牧啊......”
仲师追忆似的看了眼牧咏志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留名文道碑时候已经年过五十。”
“五十有二,幸蒙您老人家点拨,才让我于民间脱颖而出,学生才有如今成就......”
牧咏志恍惚了下,说完后整个人感觉一切仿佛都在昨日,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你属于大器晚成,比之学文和小孟的年岁都要大一些,比他们成名成才时候却要晚一些。”
“但我当时还是最中意你,你可知为何?”
仲师语速很慢很轻,想起往事神色也变得复杂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