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现出清醒时从未有的镇定,趴到车窗上,静静的看着她。她应该是闻到我身上的酒味,隔着口罩纱布捏着鼻子,嫌弃的说道:“你不仅碰瓷,还酗酒,真是败类。”
突然我把脸凑近,与她的墨镜仅有五厘米,她条件反射的往后缩,警惕的问我:“你干什么?”
这个时候她要是拉车窗,我肯定被卡住,但她显然没想到。我也不理解我这莫名奇妙的举动,艰难的转动一下我迷糊的小脑袋瓜,有点搞笑的说一句:“善于结善缘,恶语伤人心。”
“傻哔!”她骂道。
我风轻云淡的摇摇头,把头缩回来,一副大义凛然的说辞:“看在你没撞到我的份上,放你一马,以后别来找我。否则我把你车标卸下来。”
“二臂!”她把车窗摇上,便开车离去。
看到尾灯的光影在距离的加持中蜷缩,我舒了一口气。按照我的秉性,我今天晚上躺在床上回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应该会气的跳起来,因为我的脾气有时会延迟。
好烦啊,一场意外将我从麻木中敲醒,我又不得不间歇性的想起我的痛苦。这种时候我会点起一根烟,来消解后劲。
可正当我掏出红塔山小姐诱人的白色外衣,又一道远光灯将我包围,闪的我眼睛睁不开。
她又开车回来,我以为她是犯病想再撞我一次,但这次她开的很慢,在距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就稳定的停下。
我搞不懂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发生这么多事,她应该是最不愿意看到我的。只见她下车,步伐匀称而从容的朝我走来。
我:“怎么,你想杀人灭口?”
她没搭理我的话,而是高冷且不耐烦的问道:“上次,我撞你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