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又惊又喜。钟茗接着说:“我跟他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他有老婆有孩子,我们怎么可能会暧昧不清。杜琰,如果你真的想对一个人好,应该懂得给予空间。我想说的都说了。”
说完,就走了。我想着我要不要追上去,但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有些理不清,我觉得我需要时间去整理,当我梳理清楚,我才能理性的去选择以后的相处方式。
晚上我没有去“昔梦”酒馆,而是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吃晚饭,然后在便利店买了个新的防风打火机,有了火苗,我得以久违的与红塔山小姐心灵接触。这是我扔掉打火机后,时隔22小时的相聚,我有太多话想跟她说了。
点燃尾端的未雨绸缪,我的思绪飘向遥远的地方。
首先,我整理我和钟茗的矛盾。我对钟茗所有的膈应,都源自于那个男人。但是钟茗说说她跟他没什么,还特地下班后等我。这让我不得不重新调整观点,或许钟茗真的和他只是同事。而且少女的淡红不会骗人。
况且如果她跟她上司走得近就是狗男女,那么我和林瑾芸经常撸串、打闹,我们岂不是奸夫淫妇?
至于钟茗话中的深意,我是否可以认为这是间接的表白呢?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小鹿乱撞。一直以来,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但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临了。
不过很快,我又摇摇头。话不能说绝对了,万一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对我根本没那意思呢?所以这件事,我还得观察情况,至少我们还能做朋友。
下一个工作日,我要坐班车,当前任务是和钟茗重归于好,不能再搞这么僵了。
一根烟抽完,我摸了摸口袋,掏出那支蝴蝶发卡。昨天晚上,我与那个女人的争执可谓是惊天动地,我万万没想到我恶趣味的玩笑会引发这么大冲突,自己手表被搞丢了先不说,还被人家当成变态。只怪我当时不够冷静,若是我及时解释清楚,我的手表还在,我和她的这么固执也会有一个体面的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