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吸烟区,作为下属,我应当给领导递烟,可我那刚涨到11块钱的红塔山有点拿不出手,但又无可奈何。刚掏出来,乔总就说道:“红塔山太烈了,我抽我的。”然后从自己口袋掏出价值几十块的烟,顺便丢给我一支。
我怎么好意思抽领导的烟,但是乔总说:“抽吧,没事。”我便说了声“谢谢”,然后掏出两元钱的一次性防风打火机。
抽了几口,乔总揉了揉嘴角,告诉我:“我们公司竞标成功了。”
“真的嘛!”我激动的叫出声,一想到我能继续留在这里,我心里就乐开了花。乔总温馨的看着我,嘴角的弧线和眯起的眼线快要溢出来。
可是很快我又高兴不起来,因为诰翌的规定非常多且非常严格,我曾经看过管理规定,我们公司短时间无法满足。在遇到钟茗之前我就劝过乔总“要不咱别投标了,中标也是给自己找麻烦。”
乔总只是一脸严肃的说道:“与诰翌集团的合作,其背后的价值远高于直接效益。”
所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回想起之前乔总的种种反应,这事绝对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现在我有两大疑惑:第一,公司的方案到底是什么?第二,与诰翌集团继续合作后,以公司目前的处境,怎么满足诰翌规行矩步的要求?
孙乔总表情回归严肃,深吸一口烟,说道:“你想知道公司的方案吗?”
我咽口口水,默默点点头。
乔总又吸一口烟,左右望了望,慢慢把脸凑近,低语道:“方案肯定是有的,但是不能告诉诰翌的人。”
我心中一怔,乔总说出这种话无疑是在告诉我公司的方案是见不得光的。之所以找我,无非是想让我配合掩护。所以,我即将面临一道思想的碰撞。
果不其然,乔总继续说道:“我答应了诰翌老总,下个月就把线开起来,但是我们公司没有多余的合规的车了,所以到时候我们派一辆不在系统里的车跑。你到时候注意一点,不要让诰翌的人发现了。”
“可是乔总,这么做是没有数据的,公司是拿不到钱的。”
“我知道,一直以来我们公司和诰翌做的都是亏本生意,无非是想沾点光,提高公司知名度。亏的多了,不差这点。我们现在以最小的损失来挽留与诰翌的合作,这是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