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一年,都十二年了,她就跟我亲姐一样。”
“哦?”萧嫣偷偷瞥了一眼和蓓蓓帮忙收拾现场的似叶,喃喃道:“怪不得看你的眼神那么特殊。”
由于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我裹挟着强烈的依赖情绪,哪怕会晚睡也想在这多待一会儿,反正晚上睡不着。萧嫣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不走,她也没走。我在阅览顾客们给“昔梦”的评价,她则是无所事事的望着窗外的风景随时间流水而空荡寂寞。
逐渐的,店内最后一个除萧嫣以外的客人走了,“昔梦”迎来狂欢后的冷清。似叶和蓓蓓早已把外场收拾的差不多了,地也拖干净了。似叶一脸坏笑的对我们说:“你们俩是想在这过夜吗?这里可不是情趣酒店。”
我无语的对着空气拍了拍,白眼道:“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萧嫣毫不动容,冷静的可怕。似叶明白萧嫣是个不易亲近的人,不打算和她走太近,只是很自然和谐的说了句:“杜琰也算是自己人了,多待一会儿没事。当然,萧女士作为杜琰的朋友,也可以多玩会儿。对我们的服务满意的话,不妨给个好评。”
萧嫣微微点头,与之前对钟茗的态度180度大转变,说道:“回头让杜琰把评价渠道给我。”虽说不上热情,但最起码礼貌待人了。
不过我和萧嫣好像并没有加好友,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电话或短信远程沟通。
这时候,,一道光影悄然划破了沉寂,伴随着轻微的吱嘎声,“昔梦”的大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明来历的女子。
她的面容,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一笔线条都流淌着神韵。皮肤细腻如雪,透出淡淡的光泽,眼眸深邃而明亮,像是藏着星辰大海,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轻轻蹙起的眉宇,仿佛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却又无处可诉。
伴随她的脚步,如瀑布般垂落的长发轻轻摇曳,衣袂飘飘,把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忧郁气质像风一般顺着空气流淌而来。
我见过悲伤的人,见过把不开心写在脸上的人,见过愁眉苦脸渴求安慰的人。但是这位女子表情平淡,举止正常,全身上下也就那双眼睛在光亮中闪烁黯淡。我坚信,当一个人不曾表现过任何忧郁,却让人一眼就看出低落,那么这个人一定经历过极度悲伤中挣扎、释怀、回响,再折磨,最后自以为看淡,消沉。
蓓蓓职业性的说道:“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打烊了。”
似叶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语道:“来即是客。”然后笑脸欢迎道:“欢迎光临,店内提供酒水饮料,想吃饭的话可能没菜了,对面餐厅打烊了。如果想喝点什么,可以看一下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