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还没说，杜璨就学会抢答了。

庄欣心熟练地将手中的烟蒂熄灭在一个已经堆满烟头的烟灰缸里，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先是给自己点上一根，接着又抽出两根，一根抛给我，另一根正准备扔给杜璨，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动作，转头问道：“你弟弟也抽烟吗？”

杜璨回答道：“抽。”

我在她扔之前补充道：“我弟还没高中毕业。”

庄欣心呼之欲出的手指令中断似的止住，然后缩了回去，并塞回烟盒。

杜璨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而我则毫不在意地吸了一口烟，任由烟雾在空气中缭绕开来。

不给高中生递烟，这是我的原则，也是庄欣心的原则。

庄欣心问道：“杜琰，今天你怎么突然有兴致来看望我了？”

我不打算绕弯子了，直接说道：“听说你的纹身店生意不好，为了维持生计，你不得不做兼职。”

庄欣欣眼角流露一丝苦涩，微微叹息道：“生活不易，为了我的艺术梦想，我牺牲了太多。你大老远跑过来，不会就想跟我说这件事吧？”

我咧了咧嘴，淡淡一笑，说道：“有外快，你赚不赚？”

……

晚上，我请庄欣心在外面吃了个饭。由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