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叶在藏啥东西?
我愈发的好奇,甚至伸出手想打开看看,在手指即将触碰的瞬间还是停下了。我想起我偷方案的那一天,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阴影,我永远后悔我那天做的事,如果我没有偷方案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到这里,我心情开始沉重。有一句话说得好,真正折磨我的永远不是那场大雨,而是雨后的潮湿。自从那天起,我心中的潮湿就没有消退过,一粒尘埃落下,溅起的涟漪,动摇满屋的心悸。
她现在还是会漫无目的的游荡吗?一种随性、随机的,跟随感觉的行走停靠。事到如今,我还是会忍不住想念那天无所事事像鬼魂一样闲逛,那种美好。
很快我就打散这些想法,那都是过往了,从此以后她的车上不会再有一个叫杜琰的人问她要烟灰缸,在副驾驶打瞌睡,更不会有一个叫杜琰的人没事就找她抽烟。
我的生命里或许曾经需要她的存在,但是她的生命里从来就不需要一个叫杜琰的人。
外面突然传来客人的叫喊:“免单?报销车费!就这么简单?我跟你说这事没完!”
看来事情变得严重了。我一早就预料到“昔梦”必将遭遇类似的情况,因为顾客增多的同时必定会夹杂一些素质不高、头脑子不好的顾客,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人就坏事了。
我急忙出去,似叶还在道歉:“对不起,是我们搞错了,该赔偿的我们会赔的。”同样是放低姿态,但似叶的气质明显比那个服务员要高上一些,可能似叶打心底也瞧不起这种鬼吼鬼叫的人。
客人冷嘲热讽的笑了,指着似叶鼻子骂道:“你说你要给我叫辆出租车,那么我回去后我还得找时间把车开回来,时间成本不是钱吗?”
我心里默默暗骂一句:你咋不说你自己看都不看就喝下去呢?要是你一开始就辨别出来,这件事直接换一杯就能草草了事,何必闹这么大。
周围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就连正在唱歌的蓓蓓也分心的朝这边看齐,导致歌声有些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