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挑了挑眉,饶有好奇的问道:“你找小芸有事?”
我连忙摆摆手,“没事,我随便问问。”
林叔轻轻一笑,好像断定我是来找林瑾芸的,摇摇头去拿抹布把手擦干净,顺便说道:“如果你想找小芸,她现在每天晚上下班后都会去附近的武馆练习跆拳道,你可以去那里找她。”说罢就去招呼客人了。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以然。
出来后,钟茗没收了我身上所有的烟,打火机也被没收了。她说下班后会查我支出明细,让我打消趁她不在偷偷买烟的念头。
我总算知道妻管严是怎么来的,还没结婚就已经感受到对婚姻的恐惧。为此我不打算与之争辩,不就是戒烟吗,我想抽就抽,不想抽就不抽,我哪来的烟瘾?
所以尽管我心有不满,但还是拜倒在钟茗温柔的威严之下。
“对了,”钟茗察觉到端倪,“你以前不是有一个很精致的打火机吗,为什么我手上的是普普通通的一次性打火机?”
心中深深触动一下,一股煦暖裹挟着凄凉的风在我心中涌起,又瞬间以往事而已的形似透明,附着胶粘且擦不清难抹去的淡淡哀思挥之不去。
我抽了抽,随意回答道:“我弄丢了。”
钟茗没有太在意,满不在乎的说:“丢了就丢了吧,你最后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