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人家不愿意留下来,你也不能强求人家啊。”
“如果我们觉得他合适,我们会和谢班长聊聊,也会跟你们公司讲。”
“额……”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诰翌作为大公司,气势一向很强硬,但在我看来肆意插入外包公司对人员的安排有些强权了。
但我也不敢直接跟张经理说,简单说两句便下楼拿着林瑾芸送我的烟,左顾右盼确认钟茗不在后,像个心虚的人,鬼鬼祟祟抽起来。
这样的生活持续一段时间了,不像小说里的情节,我没有那种为了爱情去改变自己的冲动,没有那种难受却欢喜的甜蜜,有的只是更多的孤独,更多消不完的愁。
不知道自己在愁什么,或者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愁什么。
这就是我的心理状态。
我也在好奇这样的生活能持续多久,正如蓓蓓所说,要么狠下心来把烟戒掉,要么直接跟钟茗摊牌我不想戒烟。两种选择,无论哪种我都做不到。
我绝对不会戒烟的,更不想伤钟茗的心。
所以我在拉扯,不知道什么会断,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也可能是今天,反正总有一天。
周五下午,公司要开会,以前我是不会去的,因为我离公司太远了,路途不方便。
现在线上小刘在操作,线下谢班长在操作,我被夹在中间,说是这俩人协助我,但我反而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他们俩把诰翌这边的班车工作基本都包了,我无所事事,完全是个闲职。
这就是我以前梦寐以求的生活,一天啥也不干坐着拿工资,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边缘感,所有人都比我干的好,诰翌这边只会要求他们留下来,从来不会苦口婆心劝我不要走。
所以一直以来,我才是最不被需要的那个人。
由于没啥事,我就回公司开会。会上无非就是各个负责人汇报自己这一周干了哪些工作,下一周的工作是什么,然后统一分析最近出现的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
乔总说:“现在我们在诰翌那边的业务开始好转,诰翌的领导们都很满意,以后要再接再厉,努力把我们公司在诰翌的名声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