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鞋柜里找啊找，最后选了双我好久不穿的皮鞋。我松了口气，幸好她没选拖鞋，因为开车不能穿拖鞋。

在之后她真的走了，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我知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但此刻，心中却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仿佛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回响着她的离去。

不过这副沉重只是暂时的，一场大雨过后，我如释重负，如同这初晴的天空，衍生蓬勃生机。

中午我来到萧嫣公司的楼下，我不是来找萧嫣的，我在蹲一个人。

其实我大可直接打个电话，但是有点不好直接说出口，还是见面说更直接。不出意外的话，她中午还是会到外面吃饭。

不出所料，十几分钟后，杨秘书跟我记忆中的一样，穿着职业装，风姿绰约的一个人踩着高跟鞋从一楼出来。

我故技重施，悄悄跟在她身后。这一次她还是去面馆，这么爱吃面的吗？

和上次一样，她点了一模一样的面，口味这么单一？

趁着她坐在位子上等面的空档，我突然出现，坐到她对面，笑着打招呼：“杨秘书，几年不见，更有气质了。”

杨秘书对我的出现丝毫不惊讶，稳重而冷漠的扶了扶眼镜，平静的说道：“杜琰，在楼下你就可以直接过来找我，跟踪到这里，纯属浪费时间。”

“额……”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她怎么不早说呢，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怕你被人看到和一个男人走，引来闲言闲语吗。”

杨秘书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两秒后向上推了推右侧的眼镜架，说道：“萧总找过你了，对吧。”

我敛笑正色的点点头，“是的，这次来找你，是想弄明白一件事。”

我想知道杨秘书当初为什么不直接说我没把方案给萧黍，为什么最后才告诉萧嫣真实情况？

杨秘书这么聪明的一个女人，我想她早就知道我来的目的，从她波澜不惊的脸色就看得出，她也等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