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血气涌上,我屏住呼吸,内心挣扎,脑海里开始浮现那细腻的白凉白凉的触感,甚至手已经不自觉的抬起来。
萧嫣邪魅一笑,玉趾勾一勾我的小腹,吐气如兰:“既已蠢蠢欲动,又禁情割欲,何必苦了自己。”
我忍不住了,欲下不能的手就这么铺展在她的冰肌,上下抚摸。最开始接触,萧嫣的美腿僵了一下,但还是在我的温柔中舒缓下来。逐渐的眉展颜开,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勾人魂魄。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在车上做这种刺激而不越界的事令我上头。这种感觉是我在酒店、在宾馆都未曾体验到的,很新奇的感觉,担心下一秒我就会彻底沦为野兽。
正当我把手朝上面移动,萧嫣醺红着脸又把腿收了回来,思绪纷乱的穿上鞋子,紧张的说:“回家吧,一会儿保安又要说我们了。”
我很失望,总觉得不尽兴。很快我又停止我邪恶的想法,我怎么能总是往那方面想呢,这种东西不能强求,既然她害羞,我就慢慢来。
我“嗯”了一声,萧嫣开着车子驶离大门口,后视镜闪过保安张口未言的画面。我突然反应过来,要是刚才不及时止住,就会被人看见,那得多尴尬。
还好我定力够硬。
……
回家的路上,玻璃侧窗如同电影画面,街道、行人一晃而过。偶然经过降温用的洒水喷头,薄纱一般的水雾覆盖在车窗,画面顿时有了一种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港片画质感,于是我们的故事好像《重庆森林》。
我望着车速中为数不多不怎么变幻的云彩,心里还在琢磨员工们领夜宵最重要的是什么。下班意味着短暂的自由,所以夜宵只是自由的铺垫,那么何为自由呢?
我对这个概率很模糊,明明心里很想得到,却从没完整清晰的认识到这是个什么东西。
小的时候认为可以随心所欲吃自己爱吃的零食,这就是自由;上学时认为放学回家没有老师管束,这就是自由;出来工作了,认为有钱就是自由。
我不是学哲学的,黑格尔、尼采我不是非常了解。但是我感觉,自由这个概率好像在随着我的成长而变化,就如同哈姆雷特一样,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人认为的自由。
“什么是自由?”我自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