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里,鼻子便红了起来:“他为什么受了委屈不说出来,为什么,难道就非得造成现在决裂的局面吗?”
张洛洛深吸一口气,叹气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我们根本不给他机会说,而且他才多大,他出去还能活吗?”
“语气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惆怅的看着窗外:“他现在有实力了,羽翼已经丰满,再也不用忍受我们的虐待。”
她看着王肖肖轻声道:“你不是一直执着于江言偷了你的贴身衣物吗?”
王肖肖听到贴身衣物这个词,眉头瞬间拧了起来:“记得,这点江言的罪证已经坐实了,大姐你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才这么厌恶江言,从小不学好,学这些肮脏的东西,虽然他是青春期很正常,可是小浔就没有,还是缺乏管教。”
“大姐你知道这对我一个女生的名誉有多大的损害吗?”她拍着胸口很是悲伤的哭诉着。
“自那以后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江言他还不承认,都被小浔抓到了还不承认。”
她恨不得当面质问江言为什么这么做。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该不该怪江言,毕竟自己对他做点事情可不是这点事情可以比拟的。
可是,他想要解决问题,她可以给他新的啊,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让人恶心的事情。
“可是他不还诬陷小浔,小浔那种有家教的人,怎么会做这这种肮脏的事情。”
张洛洛看着她目光复杂,最终叹了口气:“可你就没想过,或许真的不是江言拿的呢,那次或许只是个误会呢?”
“误会?证据确凿,他说误会就是误会,怎么,还能是小浔拿的?”
她语气中带着激动,好似只要体提及到小浔就控制不住自己。
张洛洛顿时不悦:“你发什么脾气啊?你难道就不觉得蹊跷吗?江言他最害怕你,他就算偷也不会偷你的。”
“他看到你就怕,就算他执迷于你,也不可能蠢到这种地步,再说了,你看到他卧室里有偷点东西?”
她怕王肖肖还不信继续道:“你就说你房间的钥匙谁有吧,江言又没有,他怎么开的门,他的天赋也不是什么隔空取物。”
她叹了口气:“咱们只看了表面,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们压根就没有追究过,甚至连问都懒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