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被张裴一声呵斥:“坐下。”
张洛洛见此,心中无比无奈,但只能坐下。
“我问你,江言在哪?见没见到,他知道我们被袭击的事情吗?亦或者你想替他隐瞒?”张裴一字一句,宛若针扎一般的卡进她的喉咙。
她顿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张洛洛!你还这么执迷不悟,他知不知道我因此受了重伤,他就没有一丝愧疚的心吗?他的心难道是屎做的吗?”
“亏我以前对他这么好,如今看来,我以前就应该一脚把他踩死。”
他怒目圆睁的盯着张洛洛,眼神中满是怒意,血丝充盈着眼球:“所以他到底跟你回来没?”
张洛洛听到这个问题,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隐瞒,只能道:“我已经去通知了,并且说你重伤。”
“怎么,他没来?”张裴双眼微眯。
张洛洛点了点头:“他没来。”
此话一出,张裴的脸就好像猴子屁股一般红,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真棒啊,这个叛徒,因为他我身受重伤,如今竟然来看一眼都不来,他的眼里还有我们这些家人吗!”他的语气满是怒意。
“呵呵…”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始自嘲了起来:“我怎么会这么想,他已经废了,我身上的伤是他弄出来的。”
“我竟然在期待他能来看我?他算是彻底废了,根本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