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饭店也能像这食堂一样热闹,那该多好。”徐峰心里默默想着。但同时,又有些苦涩涌上心头——就连食堂这样的地方,都不容易维持,何况是他自己想开的饭店呢?不禁叹了口气,还是压下了心中那丝幻想。
他走到窗口前,看到食堂里的人已经不少了,三三两两地坐在一块,低头吃着饭。有些人互相认识,边吃边聊,声音时不时飘出来,充满了生活的味道。
徐峰排在队伍末尾,静静地等着前面的人打饭。每个人手里端着搪瓷碗,里面盛着大米饭和两三样家常菜。食堂的伙食虽然简单,但饭量足,味道也算说得过去。这点让徐峰想起了他心目中的小饭店——简单实惠,让人吃得满足。
轮到他的时候,食堂的大师傅抬起头来,笑着打招呼:“徐峰,今天想吃点啥?”
徐峰犹豫了一下,眼睛在几盆菜上扫过,最终说道:“来份土豆烧牛肉,再来点青菜吧。”他说着,拿出搪瓷碗,递给大师傅。
土豆烧牛肉是食堂的招牌菜,炖得入味,土豆软糯,牛肉嚼劲十足。每次一端到桌上,总能让人食欲大增。大师傅熟练地舀了一大勺,盛满了他的碗,香气扑鼻而来。
“今天的牛肉特别嫩,赶紧趁热吃。”大师傅笑呵呵地说道,顺手又给他添了几块牛肉。
徐峰点点头,接过碗,拿着筷子找了个空位坐下。他把碗放在桌上,刚准备动筷,心里的烦乱情绪又冒了上来。他端起一块牛肉放入口中,嚼着嚼着,味道是不错,但那股满足感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他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让他无法真正享受这顿饭。或许是今天的谈话过于沉重,也或许是那种眼看梦想即将落空的无力感让他食不甘味。
“难道就这么算了?”他一边吃,一边忍不住在心里自问。一直以来,他都不甘心过着这种庸庸碌碌的生活。他想要更多,想要摆脱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可现实总是给他泼冷水,告诉他,这条路比想象中要难得多。
“难道真的有些人不愿意让咱们过得好?”何雨柱的话反复在他耳边回响。他心里明白,雨柱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说了这样的话,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徐峰不愿意轻易放弃。他虽然年轻,但也不是那种被几句劝告就吓退的人。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或许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
正在这时,旁边的桌子忽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招呼:“徐峰,你小子也来打饭啦!”徐峰抬头一看,是他的一个老朋友李东。
李东笑呵呵地端着饭碗,走到他旁边坐下,一边夹着菜,一边瞥了眼他的碗:“哟,今天土豆烧牛肉啊,真是奢侈。”
徐峰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没什么心思和李东寒暄。李东是个嘴快的人,最爱打听院里的各种消息,闲不住的性子让他对什么事都特别敏感。
“怎么了?看你一脸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李东一边嚼着饭,一边凑近问道。
徐峰摇了摇头,不想让这事被人知道得太多,但他心里有些压抑的情绪还是隐隐显现出来。李东察言观色的本领一向不弱,见他这副样子,眉毛一挑,八卦之心立刻燃起:“别瞒我,你有啥事,说不定我能给你出个主意呢!”
徐峰见推脱不过,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没啥,就是琢磨着想开个饭店,找何雨柱商量了一下。”
“开饭店?”李东顿时来了兴趣,放下筷子,眼睛里闪着光,“这可真是个大买卖!你跟雨柱哥聊得咋样?他答应了没?”
“没答应。”徐峰苦笑着摇了摇头,把刚才的对话大致说了个七七八八。李东听完,眉头也皱了起来:“雨柱哥这么说,看来确实有些门道啊。”
“是啊。”徐峰无奈道,“我原以为只要咱们肯干,能做好饭菜,生意就能好起来。可没想到,里面的事这么复杂。”
李东抿着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凑近,小声说道:“你是不知道,这院子里的事,明着一套,暗着一套。有些人,表面上看着无害,其实背地里不知使了多少绊子。我听说,不少人就是被这样的人给弄垮的。”
徐峰听得心里一沉,连饭也没心思吃了。他知道李东爱听闲话,有时候话里话外会夸大其词,但此刻他的话却让徐峰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困境。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凭借一腔热血闯出一片天地,可现在看来,光有热血是不够的,背后的复杂局面让他感到了一种无力感。
徐峰回到家中,脑子里仍然翻来覆去想着李东的话。何雨柱的警告、李东的暗示,都让他意识到,开饭店这事比想象中棘手得多。一个不小心,自己可能不只是赔了钱,还要惹上一堆麻烦。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绪纷乱。就在这时,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要想开成饭店,或许我得找个帮手。而且,这个帮手不仅得有钱,还得有点人脉,能帮我应付那些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人。”
徐峰心里转悠着这个想法,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人——许大茂。
许大茂这人虽然名声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