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杯子是透明的，牧凡很快发现了杯中的清水有点发黑了。

“如果把杯子中的清水比作你的度量，那我刚刚滴下去的墨水就是你的负面情绪。”

“负面情绪包含的很多。”

“恐惧”

“自卑”

“抑郁”

“孤单”

“暴怒”

“贪婪”

……

“这些负面情绪如同黑色的物质，不断污染着你的度量。”

说着，黑色人形再次朝着杯子中又滴了一滴墨汁。

清水愈加的发黑了。

一滴

两滴

三滴

清水彻底变成黑水。

“你来闻一下”

黑色人形冲着牧凡主动开口道

听见灵魂叫自己过去，牧凡走了过去。

抬起杯子，轻嗅了一下。

一股臭的不能再臭的味道涌入到牧凡的识海中，一瞬间，牧凡差点就此殒命。

“不好闻吧？”

黑色人形冷冷的笑出声，随即又继续开口道：“我现在问你，如何把这些黑水倒干净？”

“这简单啊”，牧凡回答的的同时，端起手中的杯子转了一个位置。

这些黑色的水落到地下便消失不见，极其诡异……

“愚昧！”

看见牧凡这么做，黑色人形顿时暴怒出声。

“不是你让我倒干净的吗，为何又要训我。”

“你实在是愚昧至极，现在的你和世俗之中的凡人有何区别？”

“你牛啤，来来来，你给我演示一下，你怎么倒干净这些这些黑水。”

“哼”

冷哼了一声，黑色人形再次冷漠的瞥了一眼牧凡，顺手拿起了旁边的盆子。

轻轻把杯子中的黑水一倒，黑水融入到盆子中的清水之中。

“这不还是一样黑么”，牧凡看了看盆中的液体，虽然味道不像刚刚那么臭了，但是依旧发黑。

“别急着发表感言，我还没有演示完。”

黑色人形看向牧凡的眼神更鄙视了，牧凡一脸黑线，自己被自己鄙视，这是何种感觉。

一滴

两滴

三滴

黑色人形的指尖发生了变化，滴出的液体再也不是墨汁，而是一道道圣洁的金夜。

每一滴的金液都无比浓稠，好像是麦芽糖般。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盆子中的黑水逐渐变得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