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鸣东来到谷月房间时,看着他正一个人喝着小酒。
“谷月,可以啊,自己一个人喝上了。”
见桌子上的花生米,又惊讶道:“花生米配酒?你们南方人也这么喝?”
谷月热情的招呼道:“齐少,哈哈,来,坐下一起喝点,我跟你说,张一峰这酒真不错,刚开始喝的时候,火辣辣的,感觉都快把人烧着了,但细品之后,又甜丝丝的,十分清爽。”
齐鸣东本来还笑呵呵的,但听说他喝的是张一峰给的酒,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凑上前一看,好家伙,坛子里的酒,下去一截了,少说也有一斤。
“谷月,你疯啦,这是药酒,喝这么多,你不要命啦?”
连忙夺下他的酒杯,紧张的问道:“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齐大少,我好心请你喝酒,你还抢我的酒?”
说着就要去抢酒杯。
齐鸣东用力按住酒杯,追问道:“我问你话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没有啊,就是感觉身上热乎乎的。”
说完,又赞叹道:“张一峰这酒真不错,平时我喝白酒,几杯就迷糊了,但喝了他这酒,不仅不迷糊,反而异常清醒,哈哈,来,快坐下,我们一起喝点。”
听他没什么异常,齐鸣东才松了口气,恨声道:“你这傻子,怎么不喝死你。”
一手按着酒杯,一手掏出电话,给张一峰拨了过去。
谷月的死活他不在乎,但他要是真在将军谷出了事,谷家会怎么想?虽然他不怕谷家,但会所开业在即,又在人家的界面上,节外生枝总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