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二人比他心虚更甚，特别是阿道夫，他离维克托很近，表情虽一幅波澜不惊的冷酷，但是心脏却狂跳不止：“他刚才…在询问我名字？”

“不对，在通晓者眼里，我们根本就不能算是存于同位面，他为什么会放低姿态与我交流？”

“或许……这是某种无形之术！我回答的话，会不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一向谨慎的阿道夫开始浮想联翩，维克托却眯了眯眼睛，明显的看到眼前牛仔的额头上冒出了一些汗珠。

这里有这么热？

阿道夫屏住呼吸，姿势因紧张而保持不变，他开始回忆自己通过稀有资料了解过的，关于通晓者的一切，越是琢磨就越是心悸。

在秘史的记载中，通晓者不可言说，所用的描述都异常隐晦，他们是什么种族，什么秉性，什么目的，会不会伤害其他人都无从得知。

于是，他在脑海中疯狂的猜测，而又因为对禁忌知识的渴望，最终咬着牙问道：“请问，您是古籍记录中的通晓者吗？”

……

“通晓者？”

又听到一个新词，维克托满脸的疑惑。

不过，他瞧着阿道夫的反应，非常敏锐的看出来了对方藏在表面下的紧张与害怕。

他认错人了？以为我是某位……大人物？

想到这里，维克托忽然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难道这两个家伙并不是道观的主人？

一直以来，维克托都有个自我主张，认为双方在初次见面时，如果能使对方害怕，那么在接下来的人际交往过程中会呈现出相当大的优势。

既然对方判断出了错，维克托也懒得解释了，反而故弄玄虚般、模糊的回答道：“咳咳……你说呢？”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万一被对方拆穿也能圆回来。

阿道夫得到了回答，却自动脑补为自己想到的那一种答案，他既兴奋，又有些害怕。沉吟片刻后，他的谨慎严肃瞬间转换成了礼貌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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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冒昧，打扰了，能见您一眼，即便是以生命为代价，也是值得的。”

充满礼貌的回复让维克托有些不适应。

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