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规则与变换的‘蝶’,祂的牌面是用一种很奇怪的文字书写,被语言学家破译过后,列出来的名讳为‘大罗天’。”
……
维克托听着亨利解答,捡起面前那张牌说道:“所以这张就是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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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继续说:“应该是,不过据我所知,性相牌的版本也经历过修改,过去是不是这十种性相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还有22张司辰牌,代表了一天中的22个小时……”
“嗯?一天不是24个小时吗?”维克托不解。
亨利耸了耸肩,说自己也没搞懂里面的原理。
维克托盯着牌,他顿时就想起了自己做梦进到的那个神秘的世界,把淘金客的话与桑神父的解释联系了起来。
十大性相代表了密传的十种类型,也是先见者不同的晋升途径,每种性相的等阶代表了不同的身份,各自拥有着天差地别的无形之术。
这司相又是什么特别的图腾吗?
淘金客说的,秘宿中藏着十大神国,与十种性相对应……找到神国成就通晓……
维克托琢磨片刻,扭头看向亨利。
“桑神父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解释这些,你不是很清楚么?”
亨利瞥了瞥嘴:“这种知识,有专业的人在场,轮不到我来解答。”
这段插曲打断了塔罗占卜,维克托也不想再来一次了,继续把玩了片刻,开口说道:“这里荒芜,鸟不拉屎,璀光之境可没那闲工夫跑来审判异端……要不这样,你把这副牌送我如何?”
后半句他是对着莫兰小姐说的,但还没等这位女士回复,一名帮忙搬东西的移民好奇的凑了过来,他裂开嘴笑嘻嘻的对维克托与亨利说道:“听说你们在找文森特?”
维克托与亨利立即看向对方。
那人继续说:“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不是那位……他住在河对岸,就在山上的森林里,独居一栋小木屋,我见过他一两次,偶然听他提及过自己的名字。”
随着男人手指向河对面的山坡,维克托眯了眯眼睛。
亨利立即把性相牌的事情抛之脑后,跑去牵马了。
“我的提议怎样?”维克托在离开营地前,对莫兰小姐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