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呵呵了一声,回答道:“我在夜间工作的时候,他们也在睡觉,这是歼察局的制度,哦……只有你们防剿部例外,精英探员甚至能够拒绝执行任务。”
“反正已经醒了,我给你看个东西。”维克托将那本笔记摊开放在亨利面前的桌面上。
亨利披着外套端着咖啡杯,扫了纸页一眼,抿咖啡的嘴唇就顿住了。
“吕克·狄龙……何塞·加西亚,乔·山卓……全都是之前死掉的进步党人名字,还有……这下边的内容都是些什么?感觉怎么像在为他们写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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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目光所及的文字段落,都是一篇一篇的讣告,详细记载了死者的名字、死亡原因等被警方和歼察局所掌握的信息,很多内容不是亲临现场根本就不可能清楚。
那几位死者的家属事后分别举行了葬礼,选定了不同的下葬时间和墓地,讣告也肯定是由不同的人书写,不可能集中在一本笔记上。
亨利发现了问题,抬头看向对面的维克托:“这本笔记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今晚你那位同僚突袭的奴隶交易市场,有个叫做阿尔伯特的先见者丢下的。”
得到回复,亨利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提出要将这本笔记拿去给上司汇报。
结果维克托拒绝提供原本,让亨利自己抄一份。
亨利不理解,维克托却说明天准备拿回防剿部去问问威廉的意见。
“既然如此,你今晚跑来把我的美梦搅黄是为什么呢?”
听完亨利抱怨,维克托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严肃:“我怀疑,那名先见者的能力,就是被他写下讣告的人,会按照讣告上的内容死去。”
亨利脸色一变,琢磨笔记上的内容后,觉得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维克托继续道:“在跟他交火时,我被他听到了名字,虽然后来我也废掉他的右手让他再也拿不起笔,但为了保险起见,必须得将这份线索先告诉给你……”
亨利眼睛瞪大,勐然意识到,写讣告的关键就是得先弄清楚死者是谁,如果真如维克托所料那般,对方的能力是利用讣告杀人,那暴露名字的维克托就危险了。
他似乎有点担忧维克托的状态,但后者却把笔记勐翻到了最后一页,指着末尾的那段话问亨利道:“还有这个,你见过这句标语吗?”
他所指标语写的是——万物皆有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