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sir冷静点!”年轻的警官擦着冷汗道:“可这样,程序上好像有点……”
“劳资这叫变通!”
马厚德哼哼道:“学着点!你啊!图样!年轻人,偶尔犯错在所难免,但是能够回头,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们机会?非要一次性打死才算是拍手称快的事情?我们是执法者没错,但是我们为了谁执法?如果连我们都不给她机会的,还有谁能够给她改过的机会?法律也不外乎人情。法律的存在是为了惩戒,为了约束,但也是为了给犯人一扇重头再来的方便之门。”
“马sir,我明白了!”小警官一脸受教的模样。
马厚德却瞪了一眼,“你懂个屁!我是快退休的人,不要学我!还不快点给我把这些东西带走!”
“知、知道了!”小警官连忙把箱子抱了起来,朝外跑去。
看着小警官忙活着离开的模样,马sir叹了口气道:“但也要犯人自己愿意打开这一扇门,它才有存在的意义。”
马厚德忽然吐了口口水,看着这个小诊所,“呸!要是死活不愿意打开,一枪崩了才好!”
有着啤酒肚,再过几年就要退休的马厚德马警官,脾气依然火爆。
……
……
度假屋连接着的草坪望台里面,那张靠近了护栏,面朝着大海的长木凳上,洛邱正坐着,低着头,拿着笔在之上涂画着。
旁边放着的是茶壶和茶杯,至于女仆小姐这是站在旁边。
这就是吕依云这时候看见的一幕……她虽然知道这两个和任紫玲和梨子是一起来的同路人,却也知道,这两个和那两个好像是不同世界的人。
哪怕是经历了听潮崖上的事情,小姑娘面对着这两人的时候,还是有着敬畏大于感激的心理。
小姑娘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洛、洛先生,优夜小姐。”
“吃点心吗?”洛邱也不抬头,“优夜做的曲奇,味道不错。”
“不、不用了,我不饿。”吕依云连忙摆着手道。
如果说几天前接待的时候只是觉得是很难让人靠近的感觉……那么现在就是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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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板娘走了?”
吕依云点点头道:“妈……她也待不住了,村子里面都知道她和村长的事情。昨晚上吧,悄悄就走掉了,什么也没带。我爸说,当初娶她也只是为了照顾我而已……现在,走了就走了吧。她也这个年纪,今后也不一定好过。”
罗爱玉的问题是吕海的私事,洛邱知道了便知道了,也没有兴趣探究下去。
这时候,洛邱却停下了手,看着吕依云道:“那天优夜攻击你的两下,算是打散了你身上的妖的根基。而你自己也把妖性除掉。基本上不会复发的,不过你自己最好注意一下,过度的伤痛也会有一定的机会让你的妖性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