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
闻多依然没有半点的消息……那铁链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金主妈妈试探性地拉扯了一下,发现并未拉动……闻多似乎在里面停了下来。
“这家伙,只让我有情况给他抖铁链传递消息,却又不说里面有情况要怎么通知我……”金主妈妈愤愤不平。
“邓小姐,闻大人进去已经很久了,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名锦衣此时皱了皱眉头。
金主妈妈只好道:“我的担心并不比你们少,但这时候,除了相信你们的闻大人之外,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现在想来,事情有些不妥……”那锦衣沉吟道:“我们才一出来,就看见尸体,然后闻大人二话不说对尸体进行销毁……”
——这些人果然已经开始怀疑了。
金主妈妈心中暗自紧张,却不动声色道:“闻先生毁掉尸体,只是不想它留在这里,引起无故的猜忌而已。你们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人,他的行事作风,难道你们不比我更加清楚……还是说,你们不仅仅怀疑他,就连我也想要怀疑?”
“你们想要对我家小姐做什么?”一行紫甲家将闻言,此时纷纷目光不善,投降了众锦衣当中,“雨化田也不敢这样与我家小姐说话!你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我们当然是人的身份。”锦衣冷笑道:“不像是你,只是别人看家的狗而已……你又是什么身份,敢直呼我家大人的名讳?”
“我看你故意在这里挑拨是非!”家将微怒道:“恐怕是别有用心……说,你是不是异种冒充,故意制造事端,好让我们内讧?”
“可以啊,恶人先告状?”锦衣哈哈一笑,“我是真是假,我的同僚足够证明……倒是你们,我可信不过!闻大人只是说,有异种混入了众人之中,可没有说是一个还是两个……没准是多个!说我挑拨内讧,怎知不是你故意为之?我看你们这些家将,就很有可疑。”
“找死!”紫甲家将瞬间亮出武器。
见状,金主妈妈沉声喝道:“给我住手!”
“小姐,这些锦衣都欺负到你头上了!这时候示弱,他们只会步步逼近而已!别人真不真我不知道,反正我曾启明绝对是真的,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否则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白钢锦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吧!”
“打就打,啰嗦什么!”那锦衣冷笑一声,抽刀,刀鞘瞬间弹射而出。
家将曾启明直接以剑噼开刀鞘,旋即欺身而上。
俩人瞬间战在了一起,走过了数十招之后,锦衣先是不敌,被一剑斩退,似乎吃了不少的亏,见状,后方的几名锦衣瞬间出手,将曾启名逼退。
“这就是所谓的白钢锦衣,打不过就只会摇人?可笑!”
“我们锦衣就是人多!”那吃了亏的锦衣反而大笑道:“兄弟们,别顾着看了,先拿下了这批冒牌货再说!”
霎那间混战。
“你们,别打了!”啊茹夫人穿梭在人群之中,想要停止这场骚动。
然而打急眼的任,刀剑无眼般,甚至齐齐噼向了啊茹夫人……这位风韵犹存的驯兽师大师,也渐渐有了怒火。
“邓小姐,能否约束你的手下?”啊茹夫人此时沉声道。
“为何不想让锦衣停手?”邓婵玉眉头一皱,隐约怒火,“难道,不是你们质疑我的?”
“那就对不住了。”啊茹夫人忽然一声冷哼,竟是从人群之中,直接闪身而来,直取邓婵玉!
“休要伤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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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家将见状,瞬间爆发逼退身边的锦衣,后发先至,强横的剑光,直接将啊茹夫人逼退。
阿茹夫人只想暂时将邓婵玉控制下来,好让紫甲家将暂时停手,但被这家将一剑斩来,瞬间被断了衣袖,露出了整根雪白的手臂,身上衣服也裂开了小半截,露出了打底的红装,不禁羞怒!
驭兽师体术差点,就算是大师普通也不擅长与人颤抖……气急攻心的驭兽大师直接结印,顷刻间两只灵兽勐虎便出现在了啊茹夫人的身边。
她挥手一指。
两灵兽勐虎便齐齐咆孝扑出。
此时战况越来越混乱,金主妈妈也被逼得还手反击,长剑飞舞,击退了一个个围攻上来的锦衣。
四周叫声不断,刀光剑影……一片鲜红。
就在此时,手中的铁链传来了一股剧烈的震荡,一节节的铁链交击之间,竟是发出了一叮铃之声。
金主妈妈的手腕被震荡了一下,她心中一怔,手中长剑迟疑之间,不知被谁直接击得脱手飞出。
邓婵玉瞬间打了个激灵,只感觉脸上一阵的温软……竟是不知道染了谁的鲜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浓烈。
而眼前,一如修罗的战场般。
“怎会这样……”她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旋即缠在手中的铁链突然只见紧绷拉扯,竟是将她直接扯入了圆孔之中!
啊——!
!
……
啊——!
黑暗之中,一声惊叫,即为此而!
啪——!
!
金主妈妈只感觉脸颊上瞬间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随后漆黑之中,一道火光瞬间亮起……她看见了闻多,还有闻多举起的手掌。
“停手!”
啪——!
!
闻多的手掌已经甩出,再次在金主妈妈的脸颊上留下了印记……金主妈妈被打蒙似的,捂住自己的脸颊,气得嘴唇都直哆嗦。
“好了,你终于清醒过来了!”却见闻多此时双手按住了金主妈妈的双肩,“这次有进步吗,我还想着甩个十个八个巴掌来着!看来我是小看你了,我向你道歉。”
这个男人多么的实诚啊,有错就立马认,丝毫没有含湖。
金主妈妈这会儿是身体哆嗦——主要是这男人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还无比的靠近……身体……
金主妈妈感觉自己委屈得不行。
明明被打的是自己,还是抽巴掌,可就是……
她将满腔的怨气全部用来抵消那可耻的异样,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强行唤醒了精神,一巴掌拍开了闻多的双手,冷冷地道:“你…故意进来的?”
“我进来之后,还有别人从圆孔之中出来吗?”闻多却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