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反锁了房门,卫燃目光热切的看向了这储藏间里摆着的一长溜最大号的铝合金行李箱。
摸出手机调出查宁同志发给自己的清单一番寻找,他先从这一排箱子里找出了写有编号“7”的那只行李箱,对照着密码开锁之后,立刻便看到了这里面用缓冲海绵牢牢固定着的几尊玉石材质的观音像,以及那尊无头的妈祖娘娘像。
“总算把您老人家给请回来了”
卫燃一边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这尊无头雕像抱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直到确定没有被调包,他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根本没管其他的箱子,他抱起这尊无头妈祖娘娘像就往楼上走,等到重新回到二楼的卧室,立刻关上房门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食盒。
如今这食盒里除了诸如邮箱认证器之类的零碎,还装着当初在扎克先生的卧室床头柜抽屉里放着的那支1911手枪。
当时他担心这东西被警察或者制造车祸的人拿走,所以紧急藏在了食盒里,后来因为急着离开美国,自然也就没有机会送回去了。
至于麦莉太太等人未来发现这支手枪找不到了怎么办,他却根本就懒得考虑,反正又不是他带走的,找不到关他屁事?
将这支手枪随手丢进自己的床头柜抽屉里,卫燃清空了一层食盒,很是一番调整角度,总算勉强将这尊无头妈祖娘娘像放了进去。
万幸,虽然食盒的盖子根本就盖不紧,但总归能收回金属本子,而且再拿出来的时候,无论食盒还是雕像都没有出现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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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还得回国一趟...
卫燃暗暗琢磨着,这尊无头保命符放在食盒里不是长久计,保险起见,还是回国之后放在那辆运输车里保险一些。
就在他琢磨着到底是先去越战的泥潭里打个滚儿还是先回国一趟的时候,正在隔壁办公室工作的安菲萨也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
点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卫燃笑着删除了聊天记录再次走出卧室,从二楼小客厅的沙发垫子下面抽出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
撕开文件袋,这里面东西不多,四本不同国籍和颜色的护照,每一本还额外夹着一份并不算厚实的文件。
打开第一本护照,这上面贴着的,是柳伊万的女儿柳波芙的照片,但国籍却是巴西,其上甚至还有几天前从阿根廷出境,以及入境俄罗斯的合法通关记录。
再看那一沓不足十页的俄语文件,记录的是一个17岁的日裔巴西籍姑娘在两年前父母死于帮派仇杀之后,被人贩子卖到阿根廷做地下皮肉生意的悲惨经历。
按照这份文件里的说明,这个完全真实的身份来自一个自愿加入魅魔的姑娘。
如今,那个仍在接受培训、考核的姑娘,已经获得了新的身份和新的开始以及新的未来。
至于这个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的旧身份,则赠予了柳伊万的女儿柳波芙。
换句话说,柳波芙未来将以一个日裔巴西人的身份在喀山的阳光下生活。
继续往后翻,这文件的最后,还钉着一份入学通知书——喀山大学的留学生预科入学通知书。
这都不用猜,肯定是自己的便宜老师卡吉克先生帮忙弄到手的。
“这算是自己的学妹了呗?”
卫燃乐呵呵的嘀咕了一番,随手将这本护照塞进了衣兜里。
再看第二本护照,上面的照片却是柳伊万的儿子,那个刚刚做完了手术的小男孩儿。
按照附带的文件说明,他的身份来自乌东,这个身份的原主人一家在不久前就已经死于炮击——这同样是一个完全真实的身份,是由玛尔塔帮忙弄到的身份,也是那个名叫萨沙的小男孩儿在痊愈之后能住进玛尔塔之家的凭证。
将这本护照也揣进兜里,卫燃又拿出最后两本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