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郎中,你刚才说,还有事相求。什么事啊,说出来,我一并帮你办了。”靖王爷又道。
“王爷,现在说不方便,容后再禀。”项南拱手笑道。
“好,那咱们先喝酒。”靖王爷笑道。
……
“喜神医,我敬您一杯。您的医术是真好啊,王太医都治不好的病,经您的手,却能妙手回春,了不起呀!”一位宾客举杯说道。
“您为格格治病的法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连王太医世代行医,都不曾知晓,真是神乎其技呀!”又一位宾客举杯笑道。
“不需服药,就能治好病,真是千古奇闻。喜神医的医术,真的是旷古烁今,天下第一呀!”又一位宾客奉承道。
“不敢当,不敢当,诸位谬赞了。”项南笑着拱手道,“在下不过是看了几本医术,知道一些民间土方罢了,怎么能当得起诸位如此夸奖。”
“哈哈,露相不真人,真人不露相。喜神医如此谦虚,才是真正有大本事的人呀。”宾客们都笑道。
王天和、卢忠见大家都如此盛赞项南,称他是【天下第一】、【旷古烁今】,还拿自己当他的垫脚石,不禁是又嫉妒又生气。
“诸位,其实我们王太医也知道这熏蒸的办法。”卢忠忍不住开口说道,“这办法也不是喜郎中首创的,早在唐代就有人用这种办法治病。”
“既是如此,王太医怎么不这么给格格治病呢?”鲁正明一听,冷笑着问道。
当初不用此法治病,等项南将格格治好,再来当事后诸葛亮,真是令人可发一笑。
“哎,格格的病十分罕见,熏蒸之法是否奏效,没法验证。”王太医立刻解释道,“再者说,我们太医碍于礼教,格格又是金枝玉叶,自然不便用这种脱衣露体的土办法。”
“没错。这种熏蒸之法,病人生还的几率,万里不过一二。王太医老成持重,格格又是金枝玉叶,自然不可如此犯险。只有喜来乐这样的江湖郎中,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卢忠也起身道,“再者说,之前不是王太医调养得好,格格恐怕早就……”
“喜郎中,他们说得可是真的?”靖王爷一听,疑惑的问项南道。
项南一听,就知道靖王爷耳根子软的毛病又犯了。
王天和、卢忠要早知道这个法子,早就施用了,哪还用等到现在来说嘴。
他们是在自己使用这法子后,才知道这法子的出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