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冷清秋,他可以小意温存。对宋润卿就大可不必了。对这样的小人物,架子越是摆得足,他反倒越是跪舔。
果然宋润卿得了一句“宋兄”,立刻喜不自胜,连连摆手道,“哎,岂敢岂敢,金府七少爷面前,我岂敢称兄道弟。”
项南笑了笑,没有说话。
“七少爷两次送清秋回家,我和妹妹都铭感五内,特备了一桌酒菜,希望七少爷能够赏脸。”宋润卿又腆着脸笑道。
“不必如此客气,不过举手之劳。”项南摆摆手道,“况且我还有约,也实在没时间。宋兄的一番好意,我只能够心领了。”
“这……”宋润卿很是失望。
“对了,德海,去搬下东西~”项南忽然又吩咐德海道。
德海随即下车打开后车箱,将两个食盒给搬了下来。
“这两个食盒装得是诗会剩下的食物,我让下人把没动过的都装起来了,节约为本嘛。”项南解释道,“刚好有些糕点,我记得清秋爱吃,就全都留下吧。”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宋润卿一听,顿时又喜笑颜开道。
“哎,收下,收下。我家人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