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看出朔博王虽然胆小怕事,但却是贪财如命,因此尽数列出进攻朔博的好处。
果然,听项南说完,朔博王连宝珠都放下了,显然已被项南说动了心。
“王上,臣以为豊朝五皇子所言之事,并非没有道理。”此时,一位内臣进言道,赞同项南的建议。
……
项南见状,又说出第四个理由,“我听说,自从王上娶了铁达尔王的长女为妃后,丹蚩已经十余年未对朔博动武了。
但是前年王妃病逝,铁达尔王一直疑心是您喜新厌旧害死了王妃,便屡屡派兵掠夺边境城池,打劫商道,害得民不聊生,难道您真的咽得下这口恶气吗?”
“王妃的确是病逝的呀!我也再三修书想他铁达尔声明,他非但不信,反而变本加厉。就连我向西州九公主求亲,他也横加干涉……”朔博王一听,连连辩解道。
看来铁达尔王的怒火,的确给他带来不小压力。
“王上,这是我们朔博出兵的良机,而且又有豊朝军队做盟友,我们应当好好把握啊!”又一位近臣进言道。
朔博王一听,点了点头,似已十分心动。
就在此时,却听利墩王子说道,“王叔,机会确实难得,但是我还有顾虑。战争一开,我朔博必然与丹蚩交恶,他豊朝兵多将广,国土辽阔,自然不惧,可首当其冲的是我朔博呀!”
朔博王犹豫片刻,刚刚树立的念头,顿时又出现动摇,“利敦说的也在理啊!这丹蚩人骁勇善战,就算我们大兵压境,也不可能有绝对的胜算吧?”
柴牧眼见大事将成,却被利墩王子破坏,不禁脸色一暗。
倒是项南不以为意,躬身施礼道,“既然朔博无意出兵,那我们也不便打扰,告辞!”
朔博王还觉得不好意思,毕竟白收了项南一颗宝珠,因此还想挽留项南一下。
但项南却谢过他的挽留,随后,便同柴牧一起出了皇宫。
“朔博老国王胆小怕事,他那侄子利敦,更是处处拆台。若是朔博不肯出兵,单凭我们这点兵力,怕是攻不下丹蚩。现在只能去找裴将军了。”柴牧建议道,“只是跨区域调兵,必须要圣上下旨,我怕这一来一回赶不及。”
“放心,事情还有转机。”项南摆摆手道。
“转机?!”柴牧一愣,正要问转机在哪儿,却见前面突然杀出来一队骑兵,为首之人正是利墩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