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传闻中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数日前,不少金丹修士见异象消失,有几人恼羞成怒下,想拿镇威侯的下人出气。若他们就此散去也便罢了,谁成想镇威侯府内竟然隐藏着一个高深莫测的黑衣人,直到这些金丹修士发难的时候,黑衣人才出面。一出来,几招之间便击杀了一个金丹中期修士,一箭重创了一个金丹初期。一出手,便镇住了好几个蠢蠢欲动的金丹修士。直接扬言擅入镇威侯府者死。当时窦疯虎气焰正盛,久未逢敌手,反嘴讥讽了一句。只是说了句好大的口气,改日再来讨教的话。窦疯虎也不愿久留。不过那黑衣人却是比窦疯虎还要强势,直接出言择日不如撞日,然后便悍然出手。这一战,窦疯虎也不想久拖不决,一动手祭出了自己的紫鸢骷髅锤,甚至还祭出了陨魔之气。”
听到陨魔之气的名头,在场的众多金丹修士均是倒抽了口冷气,以窦疯虎金丹后期的修为,竟然还修炼出了陨魔之气,当真是少有敌手。
“两人的交手差点将镇威侯府掀了个底朝天,只不过便算窦疯虎强悍如此,也仍然毫无悬念的被那黑衣人击败,陨魔之气被那黑衣修士以一种奇异的青色火焰所烧毁。便是紫鸢骷髅锤也被毁去。窦疯虎本人也重伤而逃,若非紫鸢骷髅锤了得,给窦疯虎争取了一点时间,恐怕窦疯虎殒落在镇威侯府都一点都不奇怪。那黑衣人连杀一个金丹中期,一箭便重创一个金丹初期修士,连口气都没喘,再战窦疯虎,便是在这种情形下,那窦疯虎连最为倚重的紫鸢骷髅锤都被击毁,本人也重伤逃遁,好在运气不错,还拣回了一条性命。”
吊刀眉老者想起此前那一战,脸上惊悸之色尤在。绘声绘色地将当时的见闻描述了一遍。
“那黑衣人难道就没有受一点伤?”旁边有人问道。
“也许有吧,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只是窦疯虎当时狼狈之极,但那黑衣人却仍然龙行虎步地追杀出来,甚至直接杀奔几个观战的金丹修士,这些人一哄而散,那黑衣人也不好去追谁,只是到了镇威侯府的边缘,便停止了追击。”想到当时自己也差点被黑衣人的火蛟箭锁定住,吊刀眉老者也不禁心有余悸。
“你已经是名头不小,那黑衣人所使用的法器,难道你不能从对方所使的法器推断出那人的来历?”余清风此时没有再问吊刀眉老者,反而转向脸色早已经垮下来的窦疯虎。
窦疯虎黑青着一张脸,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众人就像是说笑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却句句如同响亮的巴掌拍打在他的脸上。
而这余清风在无伤城的家势,比起镇威侯还要大上几分,尤其是他的父亲,便是窦疯虎全盛时期尚且不敢太招惹,更何况现在虎落平阳。甚至窦疯虎都不敢跟别人说击败他的那个黑衣人只是个金丹中期修士。只怕说了也不会有人去信。
“余公子,那黑衣人所作用的一套弓箭,还有一件宝塔,都是威力绝伦,尤其是那件宝塔,收放随心所欲,威力不在窦疯虎的紫翼骷髅锤之下。无伤城附近有些名气的高手,虽然用箭的不少,但达到那些衣人地步的却屈指可数,也不是黑衣人所使用的火蛟弓箭。”吊刀眉老者说道。
“是啊,这黑衣人仿佛凭空出现的一般,也不知怎么就在镇威侯府了,以前也没有过类似的流言。或者是曹胜在离开侯府前,从北齐国另外请来的一个高手也说不定。对了,倒是听说更久以前,银兰大盗在曹府吃了大亏的事,后来便销声匿迹,没有再犯案了,看来在黑衣人手里也伤得不轻。也不知现在恢复过来没有。”
陆小天在边上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有几分怪异,同时也有几分玩味,大概这些人,包括窦疯虎做梦都想不到,众人口中的黑衣人就在眼前,而且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窦虎虎跟黑衣人都在现场。
这种在旁边听着关于自己传闻的事,将那黑衣人说得越来越厉害,陆小天也不禁暗自摇头,人便是如此,包括金丹修士,也有八卦的一面。对于不知道的事,总是